重,他说完做势要走。
却听见李星晴叹了气,也不转头,却莫名的问了一句:“你觉得你很不幸,命运对你不公平吗?”
唐孟愣了一会,思索后说到:“不,我不怪所谓的命运。但。。。。。。”
“你以为你这些年活在我们监控下很憋屈,很没有自由?我告诉你吧,唐孟。至少我,我认为你过得很幸福,甚至很自由。而真正的痛苦生活你体验过吗?那种除拼命修炼外,无法去想其他事的生活。亦或是那种失去双目后暗无天日的日子。”李星晴用不曾展现给世人听的哀伤语气缓缓说到,“可那是我的生活,曾经的生活。”
唐孟看到李星晴依旧望着远方,而此刻的白鸽展开洁白的翅膀成群的飞过,如此自在的翱翔在天际。
“你的意思是此刻的我很幸福,有了你们的监控我才能活下去?我是不是应该对你们感恩戴德呢?”唐孟说着,眼神锐利的盯着李星晴。强烈的反问让唐孟躁动的内心显露无疑。
“你就是太过聪明了啊。但至少,你真的很幸福。”李星晴看了过来,眼神里竟然有着沧桑。
这伤感的语气让唐孟没来由的把心中燃烧的怒火稍微熄灭了一部分。因为什么呢?唐孟也说不上来,只是看着李星晴眼睛里的冰冷缓缓溶解,到最后只剩悲哀,他没来由也感到了浓郁而化不开的凄凉。
“好吧,或许我也没资格责怪你,但我有问题要问你。”唐孟边说着,目光如炬,盯着李星晴那张平时冷若冰霜的脸。
他忽然感觉李星晴的性情与她的曾经有些千丝万缕的关联,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废话?唐孟可不这么觉得。她隐藏在冷艳外表下,那如孩子般纯真的性情,让唐孟怀疑,她的过去究竟生什么。
“你可以问了,别再想我的过去了,这是你不该想的。”李星晴好似洞穿了唐孟的思想说到,可明明她并未睁开破妄之眼。
唐孟收敛了心神,迎向李星晴的眼睛。平静的问到:“那么请你回答我吧,所谓的山上所生事究竟是什么?还有那柄剑是否就是属于我的?”
李星晴神情复杂的看着唐孟,感觉像是看到了什么珍稀动物般。好久才反应过来,说到:“我很难明白为什么你猜的永远正确。”
“你的意思是?”
“好吧,我实话实说,那就是你曾经的佩剑。”
“果然如此。那么那天你看到了什么?”
突然在一问一答间,李星晴愣住了,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摄了神魂,直到好久才反应过来,用不属于她的沧桑而脱的语气悠悠说到:“假若万世已过,只有那天我不会忘。那剑拥有让天地都震荡的威能,那妖有些滔天的神通。奇怪的是。。。。。。”
“奇怪的是?”唐孟重复了一遍。
“奇怪的是,那有着能魅惑天下容颜的妖,却扶剑而泣,那凄婉的神情倒像是自己是委屈的。但更像在祭奠着故人。因为只有当仙的攻击到她面前,她才挥剑格挡一番,而其余时刻她好似在唱一曲悲歌,但我却听不到。”李星晴回忆着说到,好像那千年前的事还历历在目般。
“故人?妖也情痴吗?或许自古妖总比人痴情?”唐孟说着不觉恍惚起来,他好像看到那倾国佳人在为故人吟唱低语,悲伤得不能自已。
“后面的事你也该猜到了,妖与她手中剑再强,却也抵不过众仙的力量。于是那里就被封印了,却出现了葬魔秘境。先回去上课吧。”李星晴说着转身就走,这时上课铃响了。
“那故人与我有关系吗?”唐孟喃喃自问到,“葬魔秘境却为何有西方的场景?”
疑问总是有解决的后,却又有更多。唐孟摇摇头,把太多疑问抛在脑后,准备想回教室,可他突然看见天空不知何时起,暗淡下来。黑云密布,好似一群严阵以待的士兵,那压抑的气氛,直欲压垮那站在高楼的唐孟。唐孟转身的一瞬间,一阵海风忽然划过唐孟,带着潮湿的味道。。。。。。
校长室内,那骤然黑暗的天空,让屋里两人的脸变得忽明忽暗。
“风起了,雨欲来吗?”李多德站在窗外漫不经心的说着。
李多德身后的赵老人用并不浑浊的双眼看着这突变的天空,不禁感慨道:“恐怕不止是风雨欲来啊,看来是要有大事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