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大的树啊!”田中千惠突然叫了一声,指着前方路边的一棵两个成年人合抱才能合拢的银杏树说,“我们来的时候好像没见到呢!”
“你真厉害!我怎么没感觉?”李德金说。
“呵呵!你们从没看过这么大的树吧?”郑二车笑着说道,“这棵白果树还不是最大的。
在朐南镇北边三十里地有个张店镇,那里有一棵是唐朝遗留下来的,比这棵还要粗。传说当初那棵树是英雄罗成栓马用的,周围还有罗成的上马台呢!”
这时候,郑二车看到前方有两个蒙面人骑着马立在马路中间,知道那是李德铜和郑小五。
他悠长地“哷……”了一声,双手拉紧缰绳将马车停下来,口中装腔作势地嘀咕道:“真他妈倒霉!也不知道今儿是什么黑道日子!”
“不会是又碰到土匪了吧?”沈招银战战兢兢地问。
“这些土匪怎么连过节都不消停!”李德金愤愤地说。
李德铜取下身上背着的步枪端在手里,凶神恶煞地吼道:“要想活命,留下买路钱!”
“我们把身上的钱给他,我会让大大补给你们!”沈招银说,带头把自己的手提箱子递给郑二车说,“请郑老板帮我递过去!”
李德金和田中千惠也把钱交给郑二车。
“钱和值钱的东西放在路边就行了!”李德铜大声说道。
郑小五下马,快步走到马车前跳了上去,一只手握着大砍刀,另一只手在沈招银的上下衣兜里摸了一遍,然后又在李德金的衣兜里摸。
郑二车问:“钱都给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沈公子可以走的。另外两个不行!”李德铜恶狠狠地说。
“三哥?”李德金惊恐地问,“为什么这样?”
“不错,”李德铜一边说一边取下面罩,“我是你铜子三哥。我和镇长大人约法三章,井水不犯河水,自然要放掉沈二公子。”
“你这个畜生,简直无法无天!”沈招银怒火中烧,手指着李德铜吼道,然后跳下马车,向李德铜冲过去。
“别叫!”郑小五把砍刀架在沈招银的脖子上,“你这个笨蛋,三爷给你面子不要!”
“嘿嘿,他已经领教过咱一颗枪子,不知道伤了他的命脉没有。”李德铜冷笑道。
“你……”沈招银羞愧难当,气得说不出话来,无奈地坐在地上。
“三哥,我和你是兄弟,我们无冤无仇啊!”李德金说。
“无冤无仇?”李德铜冷笑着说,“你父子二人霸占了我的未婚妻,糟蹋了又不愿意娶她,竟然做出断子绝孙的事情——逼她堕胎。她被逼疯了,现在还生死不明。”
“胡说八道!是你糟蹋了管小丫!”李德金怒道。
“什么?”李德铜冷笑道,“这就奇怪了,人被你家弄去一直控制在你家里,被我糟蹋了?
你小子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呢!我那个该千刀万剐的二爷,你的大大,靠的就是恶人先告状,颠倒黑白。”
见郑小五又要搜田中千惠,李德金拉了他一把说:“休得无礼!她是东洋人,不许碰她!”
“哈哈哈……”李德铜大笑道,“看来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又有洋女人玩了是不是?还想充当英雄救美是不是啊?”
“你想干什么?”李德金用身体挡住田中千惠问郑小五。
“今天老子网开一面,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要么留下这个女人给三爷做压寨夫人,要么你自个儿留下来让我一刀一刀剐了你。”郑小五阴森森道。
“好像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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