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小山没经历过,自然也不能体会陈兵的痛苦。
不过风叔也曾经说过女人如果变了心就再也不会回心转意了,所以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否则痛苦的是自己,这是风叔的经验之谈。
小山将陈兵平放好,往他嘴里灌了一杯水,然后把银针清理好放进包里,从包里取出花姐给他做的那套衣物,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上面还残留着花姐的味道,花姐一年前离开了山里,不知现在在哪里?其他人又在哪里?为何一个个突然消失,为何不和他告别?
不知何时还能再见面。
摇摇头,内心突然说不出的孤单,喃喃道:“花姐,今晚我就要穿上你给我缝制的衣服了。”他说着将衣服换下,衣服薄如蚕纱,穿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再取下一个面具戴上,面具是狼叔送给他的,是个苍狼头,栩栩如生,小山把它戴上,溜出门去。
“轰!轰……”汽车踩尽油门伴着车内震耳欲聋的DJ声响彻在狭窄的居民区内,一辆SUV飞速穿过居民区来到一个正在拆迁的电缆厂的门口。
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从车上跃下,其中两个人还拖架着一个女子,那女子一身皮裙,长得颇为俏丽,只不过她浑身无力的瘫倒着,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怎么了。
几人大摇大摆的走进厂里的一间大厂房外,厂房外灯火通明,还有几个人在厂房外摆着几张拼凑起来的长桌,桌上满是啤酒和菜肴。
几人看到进来的人立刻站了起来,恭敬道:“虎哥回来了!”
“兄弟们,今晚我们尽情的嗨起来!”为首的虎哥大叫道。
几人看向后面拖着的女人大喜道:“这娘们身材不错,长得也漂亮,我们今夜有的玩喽!”众人都荡笑起来。
虎哥道:“老规矩,扒光了拍裸照和视频,兄弟们轮番上阵!”
“好的,虎哥。”
“把她放进拍摄屋内,咱们先喝点酒助助兴!”
拖着女人的两个兄弟打开一间厂房门,将女人拉进去,打开灯,屋里面摆放着各种角度的摄像机,中间是一个大床,两人将女子仍在床上,一人淫笑道:“这娘们够味,我现在都忍不住了。”
另一人道:“急什么,虎哥还没上呢!小心虎哥剁了你!”
“我能不知道吗!说说而已。”两人走出房门来到厂房外的长桌坐下,一个染着红毛的人道:“刘大少给的药真他妈管用,我只放了一点这娘们就瘫了。”
虎哥傲然道:“刘大少是谁?!是咱南山镇的老大,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背后还有大势力支持。”
“虎哥说的是,咱们搭上了刘大少,以后就不愁吃喝了。”
虎哥道:“咱们干杯!喝完这杯咱们玩女人去!”他环目四周举起杯,突然疑惑道:“李二狗和阿飞哪里去了?”
一个兄弟道:“他们今天真窝囊,被人打了,现在躲在房里不敢出门哩。”
“谁他妈敢动老子的兄弟,把他俩叫出来我问问他们!”
“好的虎哥。”一人站起身来走到厂房最后一间房子,敲门道:“你们出来吧,虎哥回来了。”
门开了,两个鼻青脸肿的人颠颠跑了过来,大哭道:“虎哥给我们做主!”
虎哥问道:“几个人打的你们,那个势力的?!”
两人正是白天调戏秦香被小山打的李二狗和阿飞,李二狗诺诺道:“哪个势力的不知道?是一个人。”
“嘭!”虎哥拍桌子怒骂道:“一个人把你俩打成这个熊样,真他妈给我丢人,以后出去别说跟我混的!”
“那小子厉害的很,一个照面就把我们干趴下了。”
虎哥沉声道:“把事情的经过说给我。”
李二狗把下午发生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虎哥道:“原来是住在孙二娘家院子的。”
“虎哥,不行咱们带人做了他!”
虎哥道:“你们下午去没见到孙二娘吗?”
李二狗摇头道:“我们也是趁着酒兴进去的,没看见她,下午她可能没在院子里。”
“这孙二娘当年也是个人物,背后也有些势力,今天算你俩命大,只碰见一个毛头小伙子,要是被她撞见,你俩不一定能走着回来。”
其他人道:“虎哥,难道这件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