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姜舒一时情涌,脱口而出:“阿峥哥哥,我爱的比你晚,但不会比你少。”
虽是亲密至极的夫妻,但如此大胆的表白心迹,姜舒还是羞红了脸。
郁峥听的弯了唇角,面上虽瞧不出多大变化,但内心己然绽开了花。
“舒儿说话真好听,往后多说些与我听可好?”郁峥愉悦的吻啄了下姜舒眉心,心中的惶忧不安消失无踪,只剩下满心欢喜。
这样的话,说一次都觉羞的没脸见人,还要常说,那她的脸皮还要不要了。
姜舒热着脸道:“哪有将情爱常挂在嘴边的,应当珍藏于心。”
郁峥凝视着她目光灼灼道:“情深意重,不能只藏心底,要适当宣之于口。否则积压太多,心会承受不住的。”
姜舒:“……”这是打哪来的歪理?
“人的心很小,什么都搁在心里,会很挤的。”见姜舒不应,郁峥继续诱导。
姜舒闻言杏眸轻闪,一本正经道:“夫君放心,我的心很大,不挤。”
郁峥气闷,想多听她说说情话,怎么就这么难呢。
见郁峥墨眸微皱,一脸委屈的瞧着她,姜舒心中暗笑不己。
两人正对视着,马车忽然停下,追云恭声道:“主子,到了。”
郁峥沉叹口气,敛了心神恢复如常,同姜舒下车进宫赴宴。
上元节是一年一度的盛宴,皇室宗亲全都会入宫参宴,热闹非凡。
郁峥和姜舒到的早,宫门前尚没什么人,两人准备先去钟灵宫给毓贵妃请安。
“舅舅,舅母。”
两人正要进入宫门,身后忽然响起熟悉的呼喊。
姜舒和郁峥回头,看到郁澜同庄韫笑着走来。
“阿姐。”姜舒有些意外,没想到遇的这般巧。
“近日可都还好?”郁澜自然的走到姜舒身旁,将郁峥挤到身后。
“嗯。”姜舒应了一声,边走边问:“公主府的修葺可己动工?可需要我们帮忙?”
郁澜略有些赧然道:“工匠前两日方入府,此事由工部负责,用不着我们操心。”
“也是,是我多想了。”姜舒回过神来,暗道自己瞎操心。
郁澜温笑道:“你呀现在什么都别想,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比什么都重要,韫儿可天天盼着要弟弟呢。”
姜舒打趣道:“阿姐自己便可实现韫儿的盼望。”
郁澜听的面皮一红:“我这八字刚得一撇,婚期都还未定,别取笑我。”
以她和周泊序的年纪,成婚之后子嗣之事定然是要抓紧。但公主府才刚动工,怎么也得好几月才完工,现下说这些言之过早。
姜舒也知郁澜和周泊序修成正果不易,宽慰道:“现下天气冷,等公主府修整好春暖花开,时节正好。”
“你这话说的,好像你己经知晓婚期一样。”郁澜嗔她一眼。
姜舒笃定道:“父皇和母妃心疼阿姐,不会让阿姐等太久的。”
“好啊你,拐着弯的说我恨嫁。”被戳中心思的郁澜,羞红了脸。
姜舒笑了笑不再打趣,转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