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人拍拍屁股走了,老太太把火气对准了胡秀娟和张家,谁料张家一家回屋关门不出来了,扔下胡秀娟自个躺在地上不管不问,村里大伙也是开了眼了。
胡秀娟如今昏迷着,不管真的假的,老太太现在就是不能动她,小竹妈在一旁劝着,“今儿动不了咱明儿个再说,有本事她一睡不起,只要她醒过来,咱该咋办还咋办。”
老太太点点头由着小竹妈把自个拉回了院里,想想也是,不差今儿这一天!
大伙见老太太回家去了,很快也都各自散了,至于胡秀娟则像是被人家遗忘了一般,胡家不问、张家不管,那外人就更不好插手,况且胡秀娟在村里的风评还真是不咋地好,没必要为了她得罪老太太,划不来。
人都走了,老村长却叹着气的抬脚进了张家。
不远处,钱淑芬和毛云躲在一处篱笆后,盯着躺在地上的胡秀娟笑的十分解气得意,“姓胡的也有今天!”说着,俩人低声的商量了几句,面上越发笑的痛快。
快到晌午时,老村长连吓带劝的,终于让张家松口把胡秀娟抬回了张家,不过张家却把人放到几个闺女住的小屋里就不管事了,老村长看了一眼啥也没说的回去了。
被放在小屋的胡秀娟原本是装晕的,可到最后不知道怎么了,全身木木麻麻的,就连舌头都发麻一般的不听使唤,睁开眼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她想找人帮忙都找不到人。
很快,麻木的身体开始痛痒,像是身上爬满了蚂蚁似得,那种痛痒深入骨髓,偏偏此时她浑身都动不了,想伸手抓一下挠一下都不成,整个人被折磨的红了眼,可却毫无办法。
吃过晌午饭,林清兴致高昂的拉着小竹子要和肖朗、张文和一起进山,老太太没拦着,让十五跟着一起,在十五的脖子上挂了个小篮子,里面放了半铁盒的饼干、几块糕点、还有几个林清空间里的大红苹果,篮子上面还盖着一个毛巾。
送走了人,老太太纳闷的问太叔公:“这丫头咋恁欢快?早上可没这么乐,自打半晌以后,这嘴都没合过。”
太叔公摆弄着他的宝贝烟叶,心不在焉的回着,“说不准是看你打架打赢了乐的呗!”
老太太一听也乐了,觉得乖孙像她,日后不会吃亏,那边太叔公又道:“回头我去找点烟叶种子,让阿清在那宝贝(空间)里给我种一亩地的烟叶,省的老是托人买还买不到好的。”
“你可算了吧。”老太太摆摆手,“那里面没炕房(炕烟叶用的),炕不了烟叶种了也是白种。”
太叔公想想也是,没炕房也是白搭,得,他还得继续托人买烟叶。
去山里的路上,林清拉着小竹子哼起了老太太教的军歌,小竹子觉得好听,便跟着学了几句,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唱的欢。
张文和不解的问肖朗,“她俩这是乐啥啊?”小竹子乐还说的过去,他也听说了,小竹妈没没收小竹子的钱,可阿清这么乐是因为啥?
“初一今儿个又听话的去挠人了……”肖朗瞅了眼林清,小丫头让初一挠人事他可是看的清楚。
张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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