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
“不互相搭窝睡个俩天,走不开啊~”它说着,还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困麻了。
“等你寻完友,我在给你指路。”白矖带着骷髅,像个赖皮蛇一样飞转。
来到墨漓的肩膀上,他稳稳地落了下来:“不添乱,正好我也需静心养歇”。
他同样也缩小成拇指大小,像个小虫子一样,隐藏在她衣衫里。
“此前见你脸上的东西,是蛮荒犯奴的标识,自行做主想为你摘解”。
“非为吾主所令,一时莽撞惊吓到你,还请见谅。”他解释一下,是希望墨漓不要误会。
她吃惊,那这么说,那个女人说的不假,她果真来自蛮荒。
墨漓盘算了一下:“卑劣身份多到数不清,再多一个罪孽深重的下犯奴也无伤大雅”。
“挺好,坐实假面君子,这面具对我有益,无需帮我摘除”。
一阵风吹过,吹起了她的发丝,她目光坚定的望向远方。
“鬼牙,我要干一票大的,等会我若有个意外,你记得帮我叫魂。”
有它在,她就有底气可以放手一搏,再怎么说萧良的死是因她。
墨漓认为得给他一个善终入土为安,也得给自己一个慰藉不被折磨。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骷髅头那此起彼伏,忽高忽低的呼噜声。
“这丫的,猪投胎的。”她笑着摇了摇头,轻声叹息道:“也罢,就先靠自己吧”。
“你不必担忧,我会保护你的。”白矖出声,倾听她的自言自语。
他察觉她身上有秘密,先决定不睡,静观其变,其实他也怕,她若是再跑了。
到时帝君又动火,不光他遭罪,就连魔界的地界也得跟着崩碎,这赔偿的事小。
若引连魔界民心不安,秩序动荡混乱,那帝君的口碑可就一落千丈,得不偿失了。
墨漓微微一愣,话语脱口而出:“多谢!”想想,除了爷爷和清薇神君。
还没谁说过要保护我的话呢,她心中一暖,轻声念叨:“其实”。
“我跟小花花已经决裂了,你可以不必在跟着我。”嘴上是这么说,可她脚下却在生火,跑溜地滴快。
“……”白矖一个大大的无语住,这赶情又是闹哪样啊?
是他一厢情愿,热脸贴冷屁股了呗?
唉,女人心海底针,更何况还是个小孩子嘛,有点小家子脾气也很正常。
此前,他封闭五感一直在静心疗养,所以外头发生啥?他是一概不知。
所以现在他也稀里糊涂的分不清,帝君和墨漓到底是个啥情况。
就见帝君幻颜的是花满童,他估量着肯定是受南极仙翁所托,于暗中保护她。
毕竟帝君与墨漓,夫子同出一门,帝君将师教的心传授给她也合情合理。
可奈何,墨漓却如此不看重帝君栽培的一片苦心,还耍起任性小脾气。
万世相随,白矖最为清楚帝君的秉性,肯定不纵容惯着她。
叫她去忘机,估计帝君是要下狠心,给她好好的上上法训规矩了吧。
白矖轻叹发自肺腑之言,小霸王,若是知晓花满童的真面乃帝君。
她挥霍这等极好的机遇,不思进取,日后明了,恐怕是要连肠子都要悔青喽~
寂静的夜晚,明月高高悬挂在夜空中,洒下清冷的光辉。
墨漓的步伐没有丝毫停顿,饱含思念,她的眼睛直视前方那引路明亮的圆盘。
月光映照着她的脸庞,使她的神情显得越发地清冷,她始终在筹谋着。
得赶在头七之前,限五天。
引兰菁菁和姐姐去和沐修斗计,我趁机夺回爷爷和清薇神君的灵体。
带他们回家,至于那个冒名顶替我冥界公主身份的“野杂种”。
损我名声尚小,破我冥界声誉事大,决不可饶恕,定要亲手将她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