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吗,你们吏部怎么选的人?”
吏部尚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陛下息怒,臣这就派人去调查,一定会给陛下一个交代。”
“给朕交代有什么用,欢都要是有什么事,你这个吏部尚书也不用当了。”
“是。”
之前骂皇帝的左都御史劝道:“陛下,光靠吏部的人怕是查不出来,不如让邢部与大理寺协同调查。”
皇帝想了想,同意了这个建议。
吏部尚书本来不愿意别人插手吏部的事情,可是如今事情闹得这么大,又涉及到公主的安危,陛下是不可能放心他一个部门调查的。
“陛下,是不是不管查到谁,陛下都会从重处罚。”一直没有说话的礼部尚书突然开口说道。
话音刚落,所有的人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皇帝运了运气,“无论查到谁的身上,朕绝不会姑息。”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兵部尚书的身上。
“王和死了,王渊那边只怕会有所动作,兵部一定要提前做好准备,若是再有什么差错……”
兵部尚书扶着自己受伤的腿跪下,“陛下放心,若是再有什么差错,臣提头来见。”
皇帝这才满意。
这时,礼部尚书慢悠悠的开口道:“陛下,太子殿下罚跪祠堂已经有几日的时间了,是否要将他放出来?”
皇帝这才想起洛璟策还在祠堂跪着,眸子里闪动着犹豫,片刻后又是一片坚毅:“还是等湖阳的案子调查清楚再说。”
说到这里,皇帝对着福林公公道:“宣胡祭酒。”
“嗻。”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闪过许多种猜测。
两日后,楚河终于遇到了豫州学子团。
连日来,欢都公主表面上欢欢笑笑的,但是实际上比任何人都要小心谨慎,夜里也不敢睡得太死,生怕有人要杀她。
当看到楚河的一瞬间,欢都公主泪目了,“楚统领。”
楚河面冷心热,见欢都公主哭的伤心立刻手足无措了,“公主别哭,陛下派我等来接你了。”
欢都公主本来不想失态的,可是当看到这么多禁卫军前来接她,她心中的委屈一瞬间爆发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当着两千禁卫军的面哭了起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见到了家人一样。
楚河来之前,欢都公主正和人一起捡柴火,为什么捡柴火主要是因为喜欢点火,是的这几日的旅程,公主已经学会点火了,跑远了。
当禁军看到公主一身破乱,脚边满是柴火的时候,瞬间心疼了。
欢都公主日常在宫中玩耍,和许多禁卫军都认识,加上公主性子随性对身边的人都很好,许多人都受过她的恩惠。
看到公主这么惨,不少人心中的怒火噌噌噌的往上涨。
就连楚河见了都攥起了拳头,温声细语的问:“公主,刺客在何处?”
“……”欢都公主抹了抹眼泪,抽噎着说不出话来。
“公主放心,有我等保护公主晾那些贼人也不敢造次。”楚河声音粗犷的说道。
欢都公主狠狠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