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狗一样,但也只能用自己最大的努力让老郝放心。
上午九点,老郝的电话便一直打个不断,不断的告诉我他目前在哪个位置,待会儿在哪个车站下车,以及我们俩在哪能见面。
我有些无奈,告诉他不用着急,自己便出去直奔二七区的车站。
因为从下属城市往省城的大巴车都会停二七区这个车站,当我到地方以后老郝便告诉我他快到了。
我站在门口点燃一支香烟看着拿着行李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不知道待会儿该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老郝。
从小到大老郝便极力的给我好日子,但或许是我们家祖坟没冒青烟,便一直平凡的生活着。
我上了一个普通的大专,是众多人群中平凡的人,老郝是一个平凡的父亲,为我这个平凡的儿子在继续透支着伤身体平凡的工作。
我们真的是太平凡了,平凡就像一把牢牢的枷锁锁住了我们,无法反驳。
直到一支香烟到底,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郝帅。”
突然,一阵粗矿的声音响起,我连忙转身,便看到了一个皮肤黝黑,满脸胡茬,只有一米六的老郝拿着一个破旧的皮包冲我走来。
我强挤出笑容走了过去,走到老郝试图想把他的皮包拿下来。
“不碍事,不碍事,咦,我一直担心咱们俩去的不是一个车站。”
“没事,往郑中来的都是在这个站停。”
我老郝你问我答,但我却感受不到一丝丝兴奋。
“等一会儿,你表哥也跟着我来了,咱们等一下。”
“表哥?”
我一愣,心里瞬间有些烦闷。
我表哥叫张旭,初中毕业以后自己做了点小生意,现在在我们县城买了一套房子,结婚彩礼十二万。
“对,这次来一方面是他过来看看车,我一想就过来看看你。”
我没有回复,一股子羞辱感便像石头一样使我喘不过气。
张旭整个人有些胖,他拿着三瓶水和我们碰面以后先是对我一通询问,随后我们便在车站边上准备吃点东西在回去。
“郝帅,听说后天郑中有一个车展,那天你要是没事你陪我过去一趟看看车。”
“行,没问题。”
张旭大大咧咧的,吃了一口烩面之后看着老郝:“姨夫,这帅儿也毕业了吧,这在郑中有工作了吗?”
“有,有工作了。”
我心里一痛,老郝知道我是什么境况,至于工作,也只不过是一个月只有三千块钱,到了月底月光族的一个普通工作。
“那就行,那就行,帅就是有本事,咱郑中现在也算是新一线城市了,在这的工作那一个月不得有个万把块,不像我,整天累的像狗一样,到现在每年只挣个二十几万。”
我没说话,只是一未的吃东西。
老郝也和我一样,只是一直尴尬的在笑。
“我去趟厕所。”
没错,我实在忍受不住了,我便赶紧逃离了这里来到了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阵茫然。
“你表哥就是那样,你别放在心里。”
突然,老郝也走了进来,我连忙隐藏起情绪洗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