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他在秦淮茹面前,当然不会说自己技不如人,只会找借口加以掩饰。
秦淮茹大吃一惊:“怎么这样?雨水那丫头太不懂事了,一个女孩子怎么能随便去一个单身汉家里吃饭?更何况那人还会弄麻药,要是他悄悄地放一点,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她表面上是替傻柱数落何雨水,并表示关心,可实际上,秦淮茹作为一个寡妇,还不是经常过来找傻柱,典型的双标:她做可以,别人不行。
刚才秦淮茹看到何雨水拿着碗筷去李永亘家,她还以为是借下碗筷,没想到是去那边吃饭,这进展速度,也太快了点。
傻柱恨铁不成钢:“她自找的,自己送上门,非要犯剑,怪得了谁?”
他嘴上是这么说,但不认为李永亘会这么做。
尽管傻柱这句话是在说何雨水,可是秦淮茹听着不舒服,于是借口家里还有事,就回去了。
如果说何雨水去李永亘家吃饭是自己送上门,那么秦淮茹来找傻柱,也是一样,属于犯剑。
傻柱知道棒梗和贾张氏被抓走,秦淮茹家里还有一堆事,自然不会介意她离开。
他一边擦着药酒,一边幻想着,身上的伤痛都轻了许多,就连口中啃着又冷又硬的窝头都变得香软起来。
“欸!”
何雨水坐在一张崭新的椅子上,好奇的看着李永亘:“听说过完年,你也会到轧钢厂上班,是做医生吗?”
她从李永亘出现,就有在关注。
“你是要查户口,还是要相亲?”
李永亘看了何雨水一眼:“食不言、寝不语,高中生了,还要我说?”
其实,他对这个,不是很注重,只是觉得两个人还不熟,交浅言深有点不太好。
“哦!”
何雨水扁了扁嘴,大口吃起来,大有不把李永亘吃破产不罢休之势。
她认为难得跟李永亘单独相处,就想说说话,拉近关系。
“没有人跟你抢!”
李永亘见何雨水大口往嘴里塞:“慢点吃吧,别噎着了!”
他以为何雨水好久没有吃肉了,事实也如此。
“咳!”
何雨水心里感动,又觉得委屈,一个不注意,就噎着了。
李永亘连忙放下他手里的碗筷,帮着何雨水拍了拍后背。
何雨水顺过气来,瞪着李永亘:“这都怪你,差点没有把我给噎死!”
自从她父亲跟着一个寡妇私奔,何雨水就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撒娇。
“呃!”
李永亘稍稍一怔:“这都怪我,不该让你来,肯定是平时吃惯好的,吃不惯这些才会噎住。”
他很清楚何雨水的日子不好过,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消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你这是讥讽我没吃过好的吧!”
何雨水叹了口气,自说自怜道:“没有办法,我爹跟着寡妇私奔了,有个大哥,眼睛里又只有那个寡妇,带饭盒回来,基本上都没有我的份。”
稍微停顿了一下,她又苦笑一声:“有时候,我觉得他们才是一家,你相信吗?”
何雨水不知道李永亘知道这些,才会特地跟他说这么多。
以前,这些心事,何雨水从来没有跟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