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船靠岸,孙武空第一时间跳下荒滩,先耍了一套组合拳来活动活动筋骨,随后从背包中掏出了一柄锋利的钢锯,磨锯霍霍向老黑。
待走近老黑,孙武空连连称奇,果然如宋守隅说的那般,乌青透亮的木身,其中蕴含着点点雷光,电弧时不时从表皮中透出,展示着此树的不凡。
陆鸣也紧随其后来到近前,绕着老黑仔细观察了几圈,越是研究便越是震惊,这珠黑树的材质不知是因为雷电的洗礼还是本身的品质,无不透露出他的传奇。
“此木当真是天下少有”,陆鸣给出了客观评价。
“得嘞,那咱们就开始吧”,孙武空耍了一个锯花,对着老黑上下比划了一下,丈量出需要的部分,准备下锯。
“孙前辈,不先开个天窗”?陆鸣小声问了一声。
“开天窗?你以为切石头呢”,孙武空也不理陆鸣,抬锯就向树根切去。
就在钢锯距离树根寸许之处时,一道诡异电弧从木中窜出,瞬间爬上锯刃,停顿片刻又逼上孙武空的手臂。
“哎呦我的亲娘唉”!只听孙武空怪叫一声,原地弹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弧线,抽搐不已的身体随即重重摔落在地上。
“哎呦,这玩意还带电的”,躺在地上的孙武空时不时抖抖腿,麻制的短打劲装上竖起了一排排植物纤维,泛黑的脸庞配着上翻的白眼和乱如鸡窝的头发,别提有多可爱了。
“带电”?陆鸣也是十分意外,这颗早已失去灵性的老树还有如此犀利的自我保护功能?
男人的快乐是什么?
男人的快乐很简单,就是看到朋友摸电门被电了,自己心中就有一个魔鬼也鼓励自己上去摸一下。
陆鸣贼兮兮的伸手向老黑摸去,在接触到的一瞬间,一股刺痛感从指间传遍全身,酥麻的感觉让陆鸣每一颗毛孔都开始呼吸。
音乐声响起:
~~触电的那种的感觉,已慢慢出现,什么方法砍树才会永远不危险~~
~~我的斧头转圈圈,砍树砍到口吐白沫四脚朝天,可是我害怕没命只是一瞬间,转眼就升天,我要慢慢绝缘~~
不知道为什么,陆鸣突然哼起了家乡的一首老歌。
随着酥麻感觉的渐渐退去,陆鸣觉得老黑的电量释放还在可接受的范围内,那孙武空为什么像只死猴一般还躺那抽搐,是不是想偷懒?
大概是因为孙武空挨了大部分电量,而到了自己这,老黑亏电了。
“孙前辈你醒醒,老黑的电量已经释放的差不多了,咱们抓紧时间砍树吧,我刚才已经摸过了”,陆鸣看向老黑,催促着他起来锯树。
不亏是习武之人,电得全身焦黑的孙武空慢悠悠的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钢锯,半信半疑的再次来到老黑面前,可就是迟迟下不了手。
“没事的,已经没多少电了”,说罢,陆鸣运起一股灵气,又用手触碰了一下老黑,这次音乐声没有响起,陆鸣虽然有感受到电流的贯体而过,但确实是没有第一次感觉那般强烈了。
孙武空见状也放心了不少,挥锯就向老黑身上招呼。
“滋啦~BOMM”,钢锯和树干接触的瞬间,几道手臂粗的电弧窜出并且炸响,电光、火光四溅。
“你丫诓我”,孙武空瞪大眼珠看着炸开的部位,随即便倒飞而出,这次连抽搐都省了,直接在半空中就昏迷了。
待摔在地上,本来泛黑的脸庞现在已经黑黢黢的了,那如鸡窝般的乱发随着海风的抚过而摇曳飘散。
陆鸣见状摸了摸自己已经长出了不少的头发,又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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