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威武某个地方一凉,下意识退一步,回头对胡继祖大吼:“胡继祖,这就是你帮我安排的婚事?这样搞我们胡家要绝后啊。”
胡继祖也呆住了,原来黄少帮主好这口啊,这事好解决,看我的。
胡继祖正义凛然上前一步,站在胡威武面前,像一座大山一样护住少主,对着黄思良道:“黄少,我们掌门只好女色,你看老汉我行不行?”
黄思良看着满脸沟壑纵横的胡老汉,伤心了:“继祖,我们不一样”
胡威武一把拍开胡继祖,丢人玩意儿。
“黄少,你们野狼帮不知有什么生意”,胡威武道。
“怎么,胡掌门想要买点什么?只要我家店里有的,你任挑”,黄思良拍着胸脯,口沫横飞。
胡威武不动声色擦了把脸,对黄思良道:“黄少,来,坐,咱们坐下慢慢谈”
说完引着黄思良到院中的石桌前坐下。
见胡继祖还傻傻站着,胡威武道:“胡继祖,给黄少上茶呀”
“别客气,胡掌门,你别怪我,我老爹让我多历练,逼我来收债”,黄思良双眼紧盯着胡威武脸上说。
胡威武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女人出门要往脸上戴个纱罩,实在的狂蜂浪蝶太烦人。
“咳咳,黄少,你有什么追求?”
“阅尽天下美女!”
这货还喜欢美女?不是喜欢男的吗?难道自己误会了?
“我是指事业方面”
“我喜欢画画,想画尽天下美女,可惜我爹从小不让我画画,只让我学些尔虞我诈的阴谋算计,还说江湖人心险恶,怕我丢了他的江山”
“你还喜欢画画?算了,说漏嘴了,我是说你就不想在帮务上有所发展,让你们野狼帮更上一层楼”
“想啊,可是没用,那几个老家伙管得死死的,我买块糖吃就说怕我蛀牙,不让我多吃”
“老家伙?”
“就是我爹那几个结拜兄弟”
“他们看不起你?”
“可不是,整天当我小屁孩”
“想不想让他们对你刮目相看?”
“你有办法?”
“你们帮有灵器生意吗?”
“有啊”
“多大规模?”
“屁规模,就是上次有个铁匠还不起债,野鸡店被帮里收了”
“那你们帮里各方面生意如何?”
“屁生意,要有生意会逼我这个少帮主出来收债,你是不知道,生意都被那些大帮派垄断了,生意要做大,要么有技术,要么有钱,要么有权势,我家野狼帮这三样一个都不占,就是个死收债的”
“看来咱们两派境地差不多”
“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们帮就三个人一家店,我们野狼帮好歹也有二三十人”
“你如果把你们野狼帮几天内搞到两三百人,你家那几个叔叔伯伯会怎么看你?”
“怎么看我?他们会天天跪在地上对我唱征服”
黄思良看了胡威武一眼:“怎么,你有办法让他们对我唱征服?”
“掌门,茶来了”,胡继祖端着一个茶盘上来,把茶壶茶杯一一摆上桌上。
“行了,我自己倒”,黄思良挥开胡继祖的手,拿起茶壶给自己的杯子倒上茶,顺手又帮胡威武的茶杯加满。
“胡掌门,你真有办法对不对,我一眼就看你不同凡人,我眼睛特准,我爹说我出生时满屋红光,将来必定成仙成佛”
“黄少,你身上是不是戴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一接近你我就胸中一股烦闷?”
“你是说这个?”黄思良从脖子上扯下一个玉雕。
胡威武一看,这就是一个小挂饰,上面好像是个小佛像,随着玉雕被递过来,胡威武胸中烦闷更甚。
“这是什么?”胡威武受不了,从桌前站起,跨开两步,身上才舒服一点。
看了一眼胡继祖:“你不觉得难受?”
“难受,掌门,你受伤了?”
看来这玉雕对胡继祖没影响。
“黄少,你成天挂着这个,没什么感觉吗?”
“感觉?没有啊,挂不挂都差不多,要说有差,可能挂上更舒服一点,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胡威武又看了黄思良身后两个跟班,也是毫无影响的样子。
难道这玉雕只对自己有影响?
“这东西雕的是什么?”
“这个?听我爹说是我家祖传的,什么什么什么的之主,名字挺威风,叫帝释天”,黄思良说着又把玉雕挂回了脖子上。
胡威武不得已从房里搬了着椅子放在石桌前,隔了两步坐下,才感觉不到影响。
“我有个生意,想和黄少合作,一个月内一定让你野狼帮人数增加十倍”
“胡掌门,我这些天见过最多的就是你这样的人,还不起债,就想着用各种办法忽悠我,让我手下留情”
“黄少,你手下带着刀剑吧”
“阿三,给胡掌门亮亮你的剑”
一个黄思良的跟班一步上前,刷一声拨出长剑,寒光闪闪。
“我这里也有把剑,我们来比比如何”
“阿三,给他点历害看看”
阿三也不说话,跨上一步,一剑向胡威武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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