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夜在荣河境内宿营。“虎骑营明日去河津!诸位指挥使带大队直奔西磑口宿营。”赵武吩咐已毕,便歇息去了。
魏铁生率虎骑在河津募兵,直到天黑才赶到西磑口。“没什么油水!”魏铁生将所募新卒交与郎锷,扔下这话便去吃晚饭去了。
赵武此行的十余日里,陈梁率邹霆一哨已将岢岚山、两乳山、上马台、云头堡、紫金山的山寨收服,得人马千余,只待赵武回来,选拔哨校,编成一哨。邹霆则带本哨驻守这青石峡一带,扼住这南路要隘。
赵武进到月牙岭宅院,便问杨吾:“耶律田横可有消息?”
老总管摇摇头答道:“还没有,离耶律田横的半月之期还有三日。”
赵武一愣,亦是摇摇头,苦笑道:“还有三日,不急,不急。”又问:“这河中府来的新卒可安置好了住处?”
“安置好了。匠人已拨至各工匠监,由各监安置。新卒家小皆安置在断山岭。”杨吾一并说了,免得赵武再问。“新卒计万四千人,马匹五千。除去已编进两营虎骑者,尚有近万人。”
“解盐可否够用?”赵武笑了笑,戏谑的问道。
“够用,够用。此次带回解盐近十万斤,和土盐搭着吃,怎么也够用上个一年半载的。”杨吾很是满意,打心眼里佩服这小将军。“便是粮草,亦是够这两万二千余人马吃一年的。”
“两万二千人马?”赵武不禁一愣,细算算,可不是么,算上陈梁收服的众山寨士卒,已经二万余士卒了。
“好哇!虎威军总算有些样子了。”赵武亦是对此次蒲州之行感到满意。士卒的冬服亦是足够,兵器也有富余。到底是州府啊,河中府富得流油。
十二月初四,赵武这几天,天天都在盘算着日子。“好舒服!”赵武抻个懒腰,爬起来,穿戴整齐,出了东跨院,径直去厨房,胡乱吃了早餐,便来到西侧的议事厅。
众人俱已到齐,见赵武进来,皆起身抱拳施礼。赵武让众人落座,便开口问道:“诸位指挥使,可还习惯这山里的北风?”
鲍慎之等人皆笑,“还好!还好!”
赵武扭头问道:“魏营校,王营校,新卒的马术如何?何时能上阵杀敌?”
“还要假以时日,方可练成精兵。”魏铁生摇头道。
“老总管,马匹可够三营骑兵之用?”
“一卒二马,尚缺一哨之数,若有两哨一卒一马者便可。”杨吾早已将人马计算精准,暗示道。马匹奇缺,乃军寨之痛,军寨除了这两次缴获金兵的马匹外,只购得百余匹,少有渠道。
“将战马按一哨之数优先补足朱允斥候哨,按一都之数补足王勇孟卫都,余下均分,拨给三个骑营。”
“在下遵命。”
“朱允为斥候哨哨校,水苇为哨副校,可先挑拣士卒,补齐一哨人马。”
“在下得令!”朱允、水苇起身自去挑拣士卒。
赵武见许鼎暂代耶律田横权领本哨,也来到议事厅。便对许鼎说:“虎骑一营,今日挑选新卒,补齐一营之数。”
“在下领令!”许鼎领令便出了视事厅。
“余下士卒,暂进新卒营,编成七哨步卒,由鲍慎之、郎锷、史顺、廉甫、岑恭、唐棣、费翼为哨校,各带一哨。各自选拣正副都尉,正副队尉,卒长、伍长。另编五都,由花龄、沈丕、任强、俞鼐、雷赫为都尉,各带一都。加紧操练兵器,战阵,攻城之术。”
“遵命!”众人齐声喝道。
“陈梁为虎山营营校,领邹霆、魏欧、柏舜、贺晋四哨。尽快降服山中各寨,荡平贼寇。”
“在下领令。”
“马元晨,挑选机敏少年补进虎影卫,宁缺毋滥。”
“遵命!”
“李肃,虎卫都升为虎卫哨,拣选少年士卒补齐人数,无人数之限,但亦是宁缺毋滥。”赵武将虎卫哨视为虎威军的后备军,培养十六岁至十八岁的少年,待其过了十八岁,便补进军中,成为虎威军的栋梁。
“遵命!”
众人离开议事厅,便让王勇孟下山,去牛王庙见老父老母。王勇孟自然欣喜,出了小将军府,寻一老卒,引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