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借河中府金兵之势打垣曲经过。那横岭关,绛县便是咽喉要道!”
杨吾点点头,赞同的说:“小将军言之有理,虎威军若是在垣曲至绛县摆开战场,却是叫金人骑兵不得施展。”
耶律田横插言道:“金人骑兵不得施展,那虎威军的骑兵不也是一样?”
史顺笑道:“骑兵不得施展,还有两旅步军在嘛!”
“还有虎山旅!”陈梁叫道。
郎锷笑着,眼望赵武,却是不搭言。
赵武笑着说:“诸位莫急,此番不比以往,与金人大队对阵,虎威军却是头一遭。当倾全力而为之。”说罢,眼望杨吾,探询的问道:“此番大战过后,金人会视虎威军为劲敌,rì后的粮草等军需辎重便指不上河东诸县了!然知老总管可有其他打算?”
“在河西诸州籴米购粮亦是顺当不少,可缓解一时。再加上两县今年的收成,军寨囤积的粮草足够一年之需。”杨吾盘算着,把紧要的军需之数说与众人。
“也就是说,虎威军可以在河东开战?”赵武复又问道,以确信军寨的仓储辎重可否支撑一场大战。
赵武焉能不知虎威军的粮草辎重储备甚多,岂是一场大战就能消耗完的?关键是这场大战过后,殁亡士卒的抚恤,军器的消耗,皆要盘算在内。虎威军立足皆靠商贾贸易,一旦金兵围了慈州,阻断商路,便扼住了虎威军的咽喉,若不事先想好替代的法子,赵武岂能轻举妄动?
“开战自是可行!若是只为工匠、钱财,倒是一椿上好的买卖。”杨吾喜滋滋的答道,“然知可得工匠几许?钱财几何?”
赵武摇头道:“在下不知。想阑会少吧!若是少了,金人岂能离了东京?”
李肃忽然叫道:“然知臧繁把藏匿的那些匠人,何时能送来军寨?”
“臧繁几次使谍者报来消息,皆自陕州过河,到平陆递与隆盛久货栈的谍者,再返回汴梁。沿途的间道已是轻车熟路了,定会把匠人们送至平陆。若是到了平陆,谍者们自会报与军情司。”赵武说,“只是那舒展等旧rì袍泽,如何脱身,该叫臧繁大伤脑筋。”
杨吾笑着安慰二人道:“臧繁、舒展,皆一等一的军中好手,还要小将军费心吗?若不能把匠人和旧rì袍泽安稳带回,rì后如何带兵独挡一面?”
赵武想想,也是的。担忧归担忧,这些个带兵将领,那个不是一步一步的锤炼出来的?凡事开头难,磨练磨练不是坏事!想那臧繁、舒展也不是个软柿子。
“好!诸位,金人自河东北返,兵马尽还,人数不少。本军倾尽全力不过区区几万人马,还要守护大河、山隘,可拉出牢战的仅虎骑一旅、虎步两个旅,人马数目不及金兵。”赵武望着诸将,手指沙盘说,“还是老招法,设伏!”
“耶律旅将,虎骑旅与金兵一对一的厮杀,该不会吃亏吧?”赵武拿话敲打耶律田横,以期激起其血xìng。
“吃亏?”耶律田横大叫,“小将军可是炕上田横的虎骑旅?别说是与金兵一对一的厮杀,便是二倍于我,有何惧哉?”
耶律田横所言有些夸大其词,但虎骑旅的战力rì渐增加却是不争的事实。赵武心里有底,金人骑兵战力不弱,当属今世的顶尖军队,尤以马上弓箭为佳。近战兵器却是不敢恭维,皆弯刀而已,对付步军便如砍瓜切菜一般,若是骑军对阵,却是不敌虎威军的大枪、陌刀。也有金兵善使狼牙棒,然及十之一二,不成气候。况且虎威军善于伏击,叫金兵猝不及防,便若耶律田横所言,便是二倍于我,有何惧哉?
赵武笑道:“耶律旅将,休要高声。明rì便着虎骑旅出山,伏在绛县左右,杀个痛快!”
耶律田横大声喝道:“末将尊令!”声若炸雷,把房顶棚震得微微颤动。血气是激出来了,此番大战全看虎骑旅了!
“史顺,着虎步二旅去横岭关设伏,堵住后翼金兵,切断金人的去路。”赵武手指沙盘上的横岭关,叫史顺瞧仔细了,“阻截金兵大队,不许过横岭关一步。”
“鲍慎之,领虎步一旅在绛山一带隐藏,放金兵前哨过去,一俟虎骑旅开战,便堵住山口,不叫金兵回援。”
二人仔细瞧了地势,默记下来,齐声答道:“末将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