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领着一行人,来到了流云峰陶琪宝被困处。
陶琪宝见到救星般,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大喊,“七皇子救我,新人王救我。”
甘子灿刚要迈步近前,便被简直拦住,“我有言在先,再进一步,你也将被困阵中。若执意闯阵,我也不会拦阻。”
甘子灿抬起的脚又收了回来,“陶兄受苦了。我陪七皇子来此,就是要为你做主讨个公道,但言实情无需顾忌。你是否被这简直所坑害”
陶琪宝连连摆手,“千万不要误会了简直兄。只怪我自己鲁莽,未听警示便擅闯山门,而这大阵又太过玄妙,因此难以脱困。”
简直摆出苦脸,“陶琪宝兄,你可害惨我嘞,差点就被以绑架勒索罪名处置。”
陶琪宝心生愧意,“简峰主待我如兄弟般呵护,好言劝慰还颇有照顾。待我回返皇朝,定要在太子面前为他求个勋章。”
七皇子接话茬儿圆场,“误会在所难免,说开了就好,望简峰主不要介怀。当务之急,是解救大叶使者脱困,可否与那高人商量下,将费用做个减免。”
简直摇头,“我是没这个本事,各位有志者不妨毛遂自荐。十万灵石,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关键看由谁出。对我这穷弟子,自然是不堪负担,而对于大叶皇朝,便如九牛一毛。好在陶琪宝兄是出公差,大叶自会承担这笔费用。七皇子若愿一尽地主之谊,代为先行垫付,自然也不在话下。
齐长老听着火大,“啥玩意就敢伸手要十万灵石我先进去抻吧抻吧。”
简直拱火,“齐长老莫急,建议在进阵前,先备好十万灵石,或指定筹款之人。凡事都怕个万一不是。”
齐长老头也不回,腾挪身形奔陶琪宝而去,却在中间处转了方向,最终落脚在一片灌木丛中,绕着边缘转了好几圈后,忍不住冲简直这边大喊,“大叶使者怎地不见了”
众人先前还以为齐长老看出了关窍,一直在努力破阵。现在才明白,他也中招了。
简直摆出吃惊表情,“齐长老,你不会是被困住了吧。陶琪宝兄明明就在不远处,你看不到么”
陶琪宝也喊,“我也看不到他呀。拖累了齐长老,这可如何是好。”
齐长老清楚被困后,反而不急了,“各位莫慌,且待我发功破之。”言罢,便施展看家功法摧灵掌,朝着认定的一个方向轰去。然而,身在幻境中的他所看到的,都是阵哥设计好的场景。若不能从幻境中挣脱出来,所有的攻击都只能徒劳地耗费灵力。
阵哥请示简直,“由着他累瘫了算,还是给他个厉害尝尝”
简直思忖了下,“你先将他的攻击反弹回去,我希望看到一个鼻青脸肿的齐长老。然后夜枭施展幻术,帮他忆苦思甜,我需要他哭一会儿,再笑一会儿。”
阵哥与夜枭配合得越来越默契。齐长老的表现,很快就满足了简直的要求。旁观的众人惊惧万分,都没料到此阵恐怖如斯,甘子灿暗自庆幸被简直拦了一把。
谢长老叹口气,“若诸位没有更好对策,还是抓紧筹款请高人出手吧,莫再搭进去更多人。”
刘长老强调,“事先已警告过他,他也承诺自行担负一切,我等并非无情,只是费用过于高昂,除了通知其家属,实在做不来更多。”
其余两位长老点头认可。谢长老便也不再多言。
其实,各位心知肚明,有七皇子在此,不必他们过多操心。那些话,自然是说给七皇子听的。
七皇子是聪明人,清楚了众长老的态度,也知道没必要扯破脸,“我与齐长老素有交往,既然今天遇到了这件事情,没有不伸手的道理。齐长老的费用,就由我来担负吧。”
简直点赞,“不愧是七皇子,做人就是大气。想必乾龙武府的新人王,也不会罔顾同胞之情而袖手旁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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