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值得更好的。
十几日后
‘啪’白子终于落下,坐在对面的老者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不加思索,执黑子落下。
浮生愣了楞,一抹苦笑爬上嘴角,终是道:“师父,我败了。”
这已是她输的第二盘棋了。
老者道:“生儿,将棋局收拾好后来再找为师。”说完,起身离去。
浮生又是一愣,却是马上反应过来对着老者的背影恭敬行礼:“是,师父。”
将棋子分好,再放进各自的棋盒之中,浮生看着眼前空空的棋盘,想起刚刚自己在下棋时的走神,心里不禁一叹,师父定是发现我有什么事了……
端起棋盘走进了屋中,将棋盘放在竹桌上,然后缓步走向了里屋。
进了里屋,就见老者坐在盘腿软榻上,一手上端着一杯酒,令一手上拿着一个卷轴看着。
听着声音知道浮生进来了,但老者眼都没有抬,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卷轴,道:“把酒拿去温一下。”
浮生愣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地上前,拿起桌上的酒壶离开了
师父……怎么什么都没说呢?浮生暗自奇怪。
将酒壶从盛满热水的温碗中拿出,浮生用手感觉了一下温度,差不多。
端着酒壶回到里屋,就见老者还是与刚才相同,不论是动作还是神情。
“师父,酒温好了。”浮生将酒壶放下。
老者‘恩’了一声,道:“生儿,和师父讲讲你这两年都干了些什么?”
“生儿开了个酒楼,生意很好,大家都很喜欢店里的菜……”浮生娓娓道来,谈及自家的酒楼,她的眼睛中就充斥着自豪的情绪。
老者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卷轴,但还是端着酒,认真地听浮生讲着。
“……最近开封那边有个案子,两兄弟因贪财杀了过路的一个商人,将其骨肉混入陶泥将其烧制成一个乌盆,没想到那盆子最后到了生儿手中。”浮生谈起了乌盆一案。
老者神色一紧,道:“生儿你没事吧?”
“哪能有事?生儿还和开封府一起将案子破了呢……”浮生说道后面声音渐渐变轻,又想起了展昭。
老者一听见开封府,脸色突然古怪了起来。
浮生大概是觉得老者太久时间没有出声,总算从自己的世界里脱离开来,就见自家师父盯着她看,眉头紧锁,一句话不说。
“师父……怎么了……?”浮生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者突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起身要离去,在踏出房门前留下了一句话。
“生儿,莫要与官府的人多加接触。”
浮生愣在了那里,她不明白为什么师父会这么说。
老者来到一间小屋前,推门而入,就见里面只放了两个排位。
老者看着排位,悲从心来,脸上竟是老泪纵横。
生儿……若不是他们,你怎么会死?
我又怎么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三十年了……三十年了……
接下来的几天,老者与浮生之间的气氛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奇怪。
老者总是盯着浮生看许久,却一句话不说。
浮生奇怪得不得了却一直没有问。
直到一天,谷中飞来了一只信鸽。
‘速来江宁酒坊。白玉堂。’
字迹潦草,像是在匆忙之中写下的。
浮生看着这四个字,心中一急,连忙跑进了屋中。
“师父!”浮生语气急切。
“怎么了?这么急?”酒陵老放下手中的酒杯。
“五哥那边好像出什么事了,我得赶去。”
“哦?那个白姓小子?哼,那小子也会出什么事么?”酒陵老好想并不是很喜欢白玉堂,语气不善。
“师父,不能陪你再久些日子了。”
“哼……生儿你去吧。”
“那生儿先去收拾行李。”浮生行礼,然后跑向自己房间,收拾起自己的随行物件。
几日前开封
“展大人?”碧凝钰看见门口那鲜艳的红色官袍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展昭淡淡一笑道:“碧姑娘。”
“展大人来可是有什么事?”碧凝钰问道。
“……上次浮生给我的伤药很好用,几日前已经用完了,想问她再要一些。”展昭面色正常,但却口是心非。
“诶?这样么?展大人来得可太不巧了,浮生她两日前会谷去看师父了。”
展昭心里一沉。
“是么,那过些日子等她回来了,展某再来拜访。”随后展昭抱拳离开了酒楼。
回到开封府中,展昭踏入花厅,刚要向包拯行礼,就听见包拯道:“展护卫不必多礼。”
展昭抬起头,就见包拯面露几分喜色。
“大人,可是有什么事发生?”展昭问道。
“展护卫,刚才有人传回消息,说是已经发现敏姑娘和太子的踪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