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控制我自己,不会让谁看见我哭泣。”
“装作漠不关心你,不愿想起你。”
“怪自己没勇气。”
“心痛的无法呼吸,找不到你留下的痕迹。”
“眼睁睁的看着你,却无能为力。”
“任你消失在世界的尽头。”
“找不到坚强的理由。”
“再也感觉不到你的温柔。”
“告诉我星空在那头。”
“那里是否有尽头”
。。。。。。
《星语心愿》,是一首秦风极为喜欢的歌曲,但那时的喜欢更多的是一种无病呻吟的矫情。而现在,他却对这首歌有了更深一层的体会,痛彻心扉的体会。
初恋,是最刻骨铭心的感情,可上天似乎对青春总是不太友好,这段人生中最重要的恋情,十有八九会因各种原因无疾而终。对于真正投入了感情的一方而言,情感的终结,毫不夸张的说,甚至等同于世界末日。
夏荫儿,就是秦风的初恋。无论再好强的男人,面对初恋也不过是个稚龄孩童,冲动,敏感,脆弱。他没有勇气去想,便赶忙地岔开了话题。
“我说,目前咱们的确是没有继续作对的理由,可话说回来,关系却也谈不上有多融洽,你这么热心是要闹哪样?”
“我可不是为了你。”钱正鹏瞪了秦风一眼,道:“我只是。。。只是替唐姑娘不值,那个张扬根本配不上她。虽然你也是一身的臭毛病,不过比起那个二世祖,总是要强上一些的。若是二选一,唐姑娘跟了你,我还比较能接受一些。”
秦风眉头微微一挑,似笑非笑道:“所以说你也看上了唐姑娘?既然如此,以你那‘得理不饶人,无理搅三分’的性格,往日一个青楼倌人都要死命争上一争,如今怎就这么大方了?拱手让人?”
“我。。。我也配不上她。”钱正鹏长叹一声,无奈道:“张扬这人,我打心眼里瞧不起。可静下心仔细想想,这种鄙视完全是因为立场的转变而出现的,并非是正义感。其实以之前的人生看来,我与他并无任何区别。为非作歹的二世祖。。。我又何尝不是?唐姑娘喜文,我却好武,只怕在她看来,又是个不学无术之辈。至于家世,钱家如今的模样,不提也罢。我不是不想争,而是连争一争的资格都没有。”
秦风笑了,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能有这番觉悟,说明你比那不知所谓的张公子,已经强上不止一点半点了。正如我方才所言,有些事过去了便是过去了,婚约既然已经取消,那我与唐姑娘便再无半点关系。我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不会为了别人而去使劲折腾自己。唐姑娘即将面对的婚姻,我很遗憾,但也仅此而已。所以你完全不必去想着解释,想着去撮合我们,没必要,我对她没兴趣。”
“你不再考虑考虑?”
秦风摇了摇头。“你不必寄望于我,摆在你面前的选择只有两个。第一,祝福她,并且盼望那张扬成亲之后,幡然悔悟,重新做人。从此,两个人过着幸福而美满的生活。如果你信不过张公子,放不下唐姑娘,那便厚起脸皮去争上一争。毕竟你自己重新做人的难度,总会比要求别人重新做人来的简单。唐姑娘是怎么看你的,并不重要,你是怎么看她的才是关键。至于所谓的‘门当户对’,若是这个观念有用,天下间还会有人选择私奔么?”
“。。。”
“这个问题,你还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只要在她成亲之日到来之前,你将她带走的机会就一直存在。”
“可我。。。”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秦风淡淡瞟了钱正鹏一眼,随手将怀中的银票全部掏了出来,拍在身旁的石桌之上。“坑了你家的那些人,的确是我安排的,你家赔偿的九万两银票,全部都在这里,你拿回去吧。钱家在吴县的产业已经尽数盘让出去了,你们能从吴县搬迁到苏州城,难道就不能再搬去别的地方?青州唐家的确势力极大,可大华终究不是他们的天下,你若真想要躲,何处去不得?唯一的问题,只在于如何让唐姑娘心甘情愿随你走,她是个极有主见的人,只要能得到她的心,一切你所能想到的麻烦,都将不再是任何问题。”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谢谢。”
“不用谢我,我也不是帮你。”秦风失笑道:“我巴不得你把她带走,一并离开苏州府,如此一来,你钱家就不会再涉足车马行,自然也就影响不到我秦家了。”
钱正鹏微微一呆,紧接着便摇头叹道:“恐怕你会失望,就算我钱家离开了这里,苏州城迟早也会出现一个足以吞并秦家车马行的运输产业。”
“哦?怎么说?”秦风闻言,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所谓的钱家车马行,不过是一个名头而已。”钱正鹏沉声说道:“隔行如隔山,我爹与你爹打了半辈子交道,如何能不了解秦家最大的一门产业?若是能自由选择,车马行是他最不会去考虑的行业。这件事,不是我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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