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会有他的生存的环境?
想到这,韩琪儿慌忙起身,又是一礼。
“奴家告辞了。”
“慢着!”
一听她要走,王云顿时回过了神,赶忙出言拦阻。
开什么玩笑,若是真让她走了,那还有什么戏可唱?出了问题不可怕,只要尽快解决也就是了。
王云心念一转,忙开口弥补先前的错误。
“夫人多虑了!不过也怨本座方才不曾将话说清楚。”说到这,王云舒了口气,这才继续说道:“与寻常凡人来说,夫人的业果自然是相当严重的,不过本座修炼多年,又岂是凡夫俗子可以相比的?虽然会造成一些影响,不过于本座而言,却也算不得什么。无非就是折损一些修为而已,本座上面还有两位师兄,修为比起本座有过之而无不及,有他们相助,加之灵丹辅助,折损的修为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找补回来的,夫人千万莫要将此事太过放在心上。”
“哦,原来如此。”
韩琪儿闻言,面色终于舒展开来,展现出一抹松了口气的轻松笑容,重新坐了回去。
终于将她给留下了,王云也是松了口气,正在为自己的机智而有些得意之时,不料韩琪儿下一句话,险些让他当场呕血三升。
“那敢问大师,您的两位师兄可在寺中?还请为奴家引见一番。既然他们的修为都比大师您要高深,那想来该能更轻松地面对业果报应。既然如此,奴家不如去相求他们二人,那个。。。”
说到这,她面泛红霞,竟是有些羞不可抑地补充道:“那个。。。双修。。。如此一来,不也就免了大师您的一场祸事么?”
王云那个悔啊!恨不得再狠狠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他好端端的提那两个师兄作甚?虽然那两家伙并不像自己这般沉迷于美色,可。。。可如韩琪儿这般的女子,主动送上门去,天下间有哪个男人能淡然处之,坐怀不乱的?
自己整了这半天功夫,岂非为他人做了嫁衣?
不成!这种事王云绝不允许发生!
“夫人,这恐怕是不行的。”面对着韩琪儿疑惑的目光,王云继续说道:“本座的大师兄乃是本教教主,修为早已大成,只待契机一到,便能渡劫飞升,位列仙班。现在于他而言,乃是最为关键的时候,沾不得半点业果,否则来日全都得并入天劫之中,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即便大师兄心怀仁慈,此事也万万不会答应的。”
“至于本座的二师兄。。。他专心修道,道家修为自是炉火纯青的,不过于佛家,他所知不多,修为并不如本座高深。况且那‘欢喜禅’乃是佛家正宗禅法,细节颇为繁琐,只要其中某个点没有做到位,那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的。这等重任,本寺上下,恐怕也只有本座有能力担起了。”
这个下三滥,旁的本事没有,信口胡诌,反应速度之快。。。倒是不能否认。
韩琪儿已是逗够了他,生怕继续扯下去会引起对方怀疑,警惕,终于在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轻轻点了点头,娇娇怯怯地小声道:“那。。。那也只能劳烦大师了。可是。。。奴家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大师务必答应。”
成啦!王云闻言大喜。他现在只想尽快品尝一下这娇媚入骨的小妇人,至于旁的,全然不在心上。当即颇为豪爽地应道:“夫人有何要求,但说无妨。”
“那个。。。此事虽是为了消除罪孽,那‘欢喜禅’也的确是佛门禅法,可。。。可奴家毕竟是有丈夫的。。。此事若是流传出去,奴家决然没有脸面活下去的。无论如何,请大师务必为奴家保密,此事万万不可与人提及,任何人都不可以。”
哦,感情是这么回事。
王云心中不由大乐,没想到这小妇人对名节竟这般看重顾忌,这是好事!他完全可以借助对方这种心理,用更稳妥的方式去控制她。
当下连连点头称是。
“夫人尽管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
“如此,奴家便放心了。”
韩琪儿轻轻拍了拍胸口,力道虽然不大,却也将那两团浑圆拍地一颤一颤地,直让王云瞧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敢问大师,这。。。从何时开始啊?”
“明日吧。”
王云心中已经有了一整套计划,自然无法急于一时。他强迫着自己继续忍耐下去,轻咳一声,道:“明日午时过后,天气正阳之时,你独自前来,还是来这间禅房。本座提前为你准备好药草,待夫人沐浴完毕,本座再正式传授夫人如何坐禅。”
“好。”韩琪儿面上依然带着三分羞怯,闻言起身道:“那奴家便告辞了,明日再来叨扰。”
说罢,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忙从腰带上解下荷包,抽出了二十贯宝钞置于桌上。“这是奴家的一点心意,权当是香油钱。待大师成功为奴家消解罪孽之后,奴家还有厚报。”
该收的钱自然得收,否则反而容易引起旁人怀疑。
王云也不推托,起身将宝钞收起,抬手道:“本座送夫人出去,夫人请。”
“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