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闫建军看着闫寒蕊一天比一天憔悴,很担心与赵琴商议了一下,决定带她看心理医生。
闫寒蕊想要阻止,但是怎么也开不了口。最后她跟着父母来到心理咨询处。
心理医生是位微胖的中年女性,询问过闫寒蕊的情况后得知因为噩梦困扰。她非常自信的说道:“你们放心,没什么大事。”
“那就麻烦你了钱医生。”赵琴握住钱医生的说激动的说道。
房间里布置的很舒适,以淡蓝色墙面为主,配合着四周淡紫色的装饰,阳光从窗外散落进来,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闫寒蕊听从钱医生的话坐到椅子上,钱医生语气柔和道:“最近怎么样?”
“还好。”闫寒蕊闭上眼睛听着钱医生放的轻音乐音乐。
“对,就这样慢慢地放松自己。”钱医生柔和地声音从闫寒蕊耳旁响起。
闫寒蕊慢慢地放松身体,听着钱医生柔和的声音昏昏欲睡。等到催眠时间差不多时,钱医生语气柔和的问道:“梦里有什么。”
“我。”闫寒蕊无意识道。
“你看到什么了?”钱医生问道。
“血。”闫寒蕊道。
“慢慢看,还有什么。”钱医继续生引导着闫寒蕊。
“血…”闫寒蕊突然皱起眉头表情很痛苦。
“别着急,慢慢来,放松,放松。”钱医生语气放慢道。
“我死了。”闫寒蕊说完后痛苦的睁开了眼睛。
“死了?咦?怎么醒了?”钱医生心中觉得不对劲,事情可能比想象的严重。
闫寒蕊浑身气势大变,瞳孔的眼色变成了蓝紫色,钱医生赶忙过来拍着她的后背,语气焦急道:“没事的,没事的,放松,放松….”
闫寒蕊推开钱医生,转身开门离去。门口的父母看到闫寒蕊出了想要拉住她,但被她躲过了。钱医生也出来道:“拦住她,她还没有清醒!”
在钱医生说话的功夫闫寒蕊已经不见踪影,闫建军他们很焦急,她到底去哪里了,才一转眼就不见了呢。大家开始分头行动寻找闫寒蕊。
闫寒蕊出了大楼,眼神空洞的往左边前行。路上的行人也看到了闫寒蕊的诡异,纷纷绕过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突然撞到了一个人。
楚皓晨被撞了一下后,看到居然是闫寒蕊。他叫住闫寒蕊道:“闫寒蕊怎么了?”
闫寒蕊没理会楚皓晨,继续往前行。楚皓晨看着闫寒蕊的瞳孔,皱起眉头心中暗道不好,他伸手拉住闫寒蕊制止住她的反抗,把她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带去。
看着周围没人后,楚皓晨布了个结界。定住闫寒蕊,抬起右手伸出食指与中指点到她额头上,左手在空中快速的画起一个复杂的图案。口中念念有词,最后他说了一声:“醒!”
闫寒蕊清醒过来时,只见楚皓晨手指按在她额头上,她满头黑线,甩开他的手道:“你在干什么我怎么在这里!”
“你醒了。”楚皓晨看着闫寒蕊的瞳孔变回原样松了口气道左手隐秘的解了结界。
“我为什么在这里?还有你在干什么?”闫寒蕊充满疑惑道。
“刚才在路上看到你,觉得你很不对劲,就跟过来了。”楚皓晨恢复温和的语气道。
“我不对劲?那你刚才为什么按住我的额头?”闫寒蕊现在脑中非常凌乱。
“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发烧。你刚才怎么了?”楚皓晨随便编了个理由反问道。
闫寒蕊听了楚皓晨的话思考起来,对了!她跟父母去看心理医生然后…她不记得了,但是楚皓晨说的可信吗?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真的很可疑。
“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闫寒蕊突然试探道。
“我跟你是一个学校的校友。你没事吧?”楚皓晨温和的说道。
“是吗,那我走了!谢谢你的关心。”闫寒蕊说完后离去。
楚皓晨站在原地,松了口气心想闫寒蕊真不好糊弄。
“喔,对了刚才从你身上出现的光芒是什么?”闫寒蕊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突然说道。
“你看错了。”楚皓晨沉默片刻温和说道。
“是吗?你真不简单呀。”闫寒蕊说完就离去了。
楚皓晨看着闫寒蕊远去的身影,表情变换莫测。
闫寒蕊在回去的路上给闫建军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具体的情况后坐上出租车。
接到闫寒蕊的电话,与他们说明情况后,站到楼前等待着闫寒蕊的到来。
半个小时后,闫寒蕊来到楼前。对在楼下等待的父母与钱医生:“爸妈,还有钱医生,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你怎么就这么走了?”闫建军上下打量着闫寒蕊后关心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闫寒蕊歉意道。
“那个闫寒蕊,刚才…抱歉。”钱医生看着闫寒蕊想询问她刚才的情况,但是话到嘴边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蕊蕊,你没事了?”赵琴不管不顾的问道。
“没事了,谢谢医生,爸妈咱们回去吧。”闫寒蕊沉默片刻道。
“你真的没事了?蕊蕊,最近你…”闫建军关心道。
“好了,蕊蕊没事了,就会去吧!你别老问些有的没的!”赵琴打断闫建军的话。
聊了几句与钱医生告别后,回到家中赵琴做了一大桌菜。闫建军又关心闫寒蕊一下身体状况后,一家人坐到桌子前开始吃饭。
闫寒蕊回到房间,思考起来。她最近做的梦很奇怪,一切事情就像镜中花水中月般,越来越解不开了!想到楚皓晨也很奇怪。她也变得疑神疑鬼起来,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成了这样。
压抑太久会怎么样,会不会变成精神病,现在连父母她都觉得很虚幻了。自从接了孙欣妍的电话一切变得诡异起来,一些事情也越来复杂。
夜晚,闫寒蕊又做梦了,梦到周围一片血腥,还有她死了。黑暗中有什么人救回了她,她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神秘美男,为什么看到他心痛的要死?
清晨,闫寒蕊满头是汗的坐起来,伸手摸了摸胸口。这次的梦跟上几次不一样了,居然出现了新的人物,那个梦中的白衣男子到底是谁?梦中她死后被那个人救回来了,她却始终无法看清那人的面貌?看来最近要忙碌一些了,不然她会被自己逼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