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部分刺去,她不得不放开长刀后退了几步。
她警惕的望着对面的人,她看不出这个人的动作。他到底怎么空中长刀的,为什么试炼战场没有把他驱逐。她想要运作神灵力,但想到会被驱逐,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躲避长刀的攻击。而那个人面上的表情始终让人琢磨不透,他看着闫寒蕊的眼神很诡异,仿佛透着闫寒蕊在看另一个人。
闫寒蕊没有注意这些,她只想杀了此人完成任务。躲避一把长刀,另一把长刀从她后背出现,她快速的弯腰躲开。再次拿出软剑,她打掉一把长刀再次折断。如此反复,她已经烦躁起来。又一把长刀突破闫寒蕊的防御,直砍到她的左肩。闫寒蕊忍住疼痛,快速的跑到那个人身旁,狠狠的刺去。既然他是控制长刀的人,只要杀了他就不会这么麻烦。
而这个人也知道闫寒蕊的想法,但是他没有动,只是看着闫寒蕊的软剑刺穿他的身体。闫寒蕊突然震惊起来,这个根本不是人,他只是个幻影。那真正的人在什么地方,还没等她有所反应,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游戏结束。”
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刺痛,她低头看着胸口处,不知什么时候被长刀刺穿。她快速的转身,那个人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使她看不懂,但她也顾不得这些。此时她的视线有点模糊,于是立刻的从空间介质里拿出恢复丹药。服用过后她退了十几步,还没等她有所反应。这个人轻轻的叹了口气,消失在空中。
这时脑海中出现一条提示语[已经杀死两个试炼者,望继续努力。]闫寒蕊感觉莫名其妙,那个人没有死,但他是谁。总感觉很诡异,闫寒蕊头疼的坐到地上恢复伤势。过了片刻,她才恢复过来。只是脑海中一直浮现出他复杂的眼神,以及那一声凄凉的叹息声。
她皱起眉头无奈的望着天空,总感觉她还会遇见那个人。只不过凌虚又离去了,她感觉很难受。每次都是这样,她该怎么办。现在还是完成任务,迟早有一天她会追上凌虚。那时就让凌虚追她的步伐,一直在原地等待太痛苦。
几天过去,闫寒蕊终于抵达梦国,还没等进到城池就被守卫拦住。守卫对她说:“大人,国主有请。”
听了他的话,闫寒蕊才恍然大悟,她现在的身份是梦国的探子。但是探子不是小角色吗,国主找她做什么。于是她跟着守卫领来的人,一起前往宫中。路上不停的思考,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来到大殿上她抬头望了一圈,此时大殿上的人很多。
宝座上的的国主看到闫寒蕊到来,和蔼可亲的说道:“郝仁辛苦你了,无国灭亡你功不可没,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
听了国主的话,闫寒蕊满头雾水,她做了什么?这是什么意思,还有她怎么变成郝仁了,这个名字是她胡编乱造的。她的眼皮跳了一下,无国灭亡可她什么也没做。于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弯腰小心翼翼的说道:“谢国主,属下能为国主效劳已经很满足了。”
“你到实在,既然这样孤给你赐婚,暗十上前。”国主听了闫寒蕊的话,犹豫片刻,突然说道。
这时从身后走出一个熟悉的人,他人正是消失已久的暗十。他竟然在梦国,而且身份不低,只见他面无表情的跪在地上,大声的说道:“微臣在。”
“哈哈哈,这个月初八,你们成亲。”国主面带微笑的对暗十说道,因为笑容太大而掩盖了他诡异的眼神。
闫寒蕊被这个事情弄晕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暗十不是失忆了吗,他为什么在这里。而暗十没有看闫寒蕊,只是面无表情的说道:“微臣遵旨。”
“郝仁为何不谢恩?”国主这时也注意到闫寒蕊,他不满的问道。
闫寒蕊根本不想下跪,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她忍住心中的不甘,沉声的说道:“谢国主。”
国主很满意,他又说了一些别的事情。过了几个小时,国主才离开宝座。大殿上的人往外面走去,只不过他们看着闫寒蕊的眼神很奇怪。但闫寒蕊没有注意这些,她现在只想问暗十。大殿外,闫寒蕊立刻拦住暗十的去路,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在这里?还有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梦国人,我是谁不重要,你还是想想自己的处境吧。”暗十面无表情的说完,转身离去。只不过在转身的瞬间眼中闪出一丝复杂,转眼间恢复平静。
闫寒蕊站在原地心,事情已经脱离她的掌控,还是早点完成任务,之后再打败守卫她才能前往第二层。于是她也转身离去,到了外面她才想起来身上没钱。现在不知道要住什么地方,头疼的往前方走去。街上的人很多,她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不知不觉中来到一个茶馆,她抬头又看到了暗十。显然暗十也看到了她,他什么也没说,随后又低下头看着茶杯。闫寒蕊感觉一时气闷,于是进入茶馆上二楼,坐到暗十对面,面无表情的说道:“又见面了。”
闫寒蕊说完后悔自己的冲动,但是暗十没有回答,这让她很不甘心。想到当时暗十那么弱受,现在的暗十越来越难以琢磨。她怀疑眼前的人根本不是暗十,于是又说道:“你到底是不是暗十?”
“你不应该回来。”沉默片刻,暗十终于说话了,只不过他的语气很复杂。
“为什么?”闫寒蕊听了他的话,很是不解。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她认识的暗十,她现在不确定起来。而且自从遇见南菱所有的事情都诡异起来,她有些头疼。
暗十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面无表情的起身离开茶馆。闫寒蕊不甘心的追了出去,但被茶馆的伙计拦住,他语气不好的说道:“小姐,你的茶钱还没给。”
“我根本没喝茶。”闫寒蕊看着拦住她的人很无语,难道坐一下都要钱吗,简直不可理喻。
“那也要钱。”伙计的声音变大,脸上的表情凶悍起来。
闫寒蕊忍住烦躁的心,一个手刀敲晕此人,随后从二楼直接跳下去。街上已经看不到暗十的身影,闫寒蕊气的咬牙切齿。她必须找暗十问清楚,不然她会寝食难安。况且她不想在这里待太长时间,她有预感只要解开暗十的秘密,她才有机会前往第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