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如果是别人,他或许不会多说这一句,但眼前的人是祝况啊。
祝况不明所以的看向杨明廉。
杨明廉叹息一声说道:“我朝的王爷虽然世袭罔替,祖祖辈辈都能做王,享受丰厚的俸禄供养,但是,却也有诸多限制。”
“当今登基之后,便有规定,二王不得相见,藩王不得擅离封地,即使出城省墓,也要申请,得到允许后才能成行,出城游玩也要及时上奏,甚至,还要将涉及官员全部从重杖罪,文官直至罢官,武官降级调边疆。祝况啊,与藩王相交,未必就是好事。”
“这些是针对藩王府的,如今世子并不是藩王,但却有更加严苛的管理。你可知,朝廷有规定,宗室不得擅离封地,十日必三次到府画卯,如果一次不到,即可拘拿。宗室子弟不得与文武官员往来交结,今日与肃王府世子一同吃饭,已经是犯了大忌,说不得那李明成已经注意上了。”
杨大人可不相信,李明成没有安排人在自己身边盯着,估计今日的事肯定被发现了,只是他对李明成已经有所防备,只要不是将他与肃王世子堵在一处,他就能保证李明成送不出消息,要不然,也不敢坐在一桌吃饭。”
“本县身为县令,职小位卑,却还要监督王府一应事务,如有异常,立即奏闻。肃王府如今只有世子没有王爵,便是连王府属官都已经免去,肃王府未来如何,还真不甚明朗,如果你有想靠着肃王府的想法,还是早早丢了!”
杨明廉就不懂了,他现在可是全身心的相信祝况,在兰县这地方,靠着自己这个县令,难道还不够祝况发挥的?为什么要抱肃王府的腿?
若那肃王府是个粗腿也就罢了,可偏偏肃王府烫手啊,沾染上了,未必是好事,说不得还会烫伤自己。
“除此之外,当今还规定了对宗室的许多约束,其中就包括了不农、不工、不商。你要如何与肃王府合作?”
杨大人想起来,都帮祝况着急,这祝况分明是自寻死路!
“可是,肃王府却有土地万亩。”祝况固执己见。
“你也不看看,那万亩土地是何等情形,祝况啊,那些田地,不过是朝廷名义上给与肃王府的奉上,可实际上,有与没有也没太大的差别。”
不长庄稼的土地,要来也没用,不过是明面上的罢了。
“我已经看过了,那些地,或许不能长庄稼,但种别的,却未必就不行,我已经有计划了。”祝况当然是有计划的,他做事,不光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而且,还顺应了兰县的发展轨迹。
仔细说起来,兰县是个好地方,在后世也算物产丰富,其中最有名也很值钱的就是玫瑰精油,只要成功了,一两油一两金也未必不能做到。
到时候,才是真的赚钱,至于其他赚钱的法子,在祝况的心里,不过就是小打小闹罢了。
“我与肃王府的合作,其实也不算合作,就是我租赁肃王府的土地而已。”祝况又补充了一句。
杨大人也放心了,看起来,祝况也不是全糊涂,租赁土地倒是没什么,这点上,朝廷并没有规定,这也算是个能钻的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