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恼恨,自然,也存了想看祝况到底是不是如同他说的这样牛的想法,现在吹的越厉害,等会儿,丢人丢的更大!
“如此,便请祝大人动笔!”邵镇康也不客气了,直接开口,又示意旁边的小厮将笔墨纸砚交到祝况的手中。
祝况拿起墨,轻轻的磨起来。
几乎所有的人,看着祝况如此闲逸的样子,不由都好奇了。
难不成,祝大人当真是胸有成竹?
可怎么可能?不应该啊!
他确实读过书,读的也不错,但在诗书方面,却从来不曾听说有优势。
众人思索之间,祝况已经磨好了墨,他缓缓的将毛笔拿起来,然后将纸张捋平,开始快速书写起来。
祝况这一副下笔如有神的样子看的众人心惊,果然是胸有成竹?
别说是这些学生,便是邵镇康和宋振清两个人也觉得不敢相信,尤其是宋振清。
当初,祝况在书院读书的时候,宋振清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有这么一个学生,还是后来祝况在兰县崭露头角的时候,他才注意到,祝况曾经是书院的学生。
这样一个中途退学,不过二十岁,已经是朝廷命官的传言中只会农事的人,怎么可能还精通于诗书?
“李先生,祝况之前是你的学生?”宋振清想起祝况才进门的时候,曾经与李先生打招呼,并且口称先生,因此有此一问。
李德林点头说道:“是的,山长,我与祝况有五年师生之情!”
今日,他本不想来,对祝况这个学生,他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
自己的学生,他来了,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
可是,他却被人逼的不得不来,如果不来,就要被人挤兑,届时日子就难过了。
“他早年读书可好?与诗书是否精通。”宋振清问。
“读书不错,诗书上未见精通,不过勉强能作诗罢了!”李德林很中肯的说道。
他也好奇,祝况怎么会有这样的自信,肯定能写出脍炙人口的诗来?
二人说话的功夫,祝况已经将一张诗稿拿在手中,正在轻轻吹着,想来是要等墨干了才上交。
邵镇康迫不及待想看看祝况到底写了个什么东西,但是祝况只拿在手里,他只能看到纸上写了字,却看不到具体写了什么。
“祝大人速度倒是极快,只是不知道,祝大人诗文的品质是否如速度一般。”县学书院里的蔡先生开口说道。
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这话说的可不是十分客气。
祝况却不以为意,只笑着说:“好与不好,自然要交给各位评判判定才好,我自己说了并不算。”
这时候,纸上的墨已干了。
“先给本官看过!”杨大人来了兴趣,他倒是想知道,这位得利下属是否真的还擅长做诗文。
他自知道,祝况在算学上天赋异禀,如果还擅长诗文,那倒是个全才了。
邵镇康原本打算接过祝况诗文的,谁知道,杨明廉忽然开口,只能讪笑着将已经伸出的手收回去。
祝况笑着,亲自将自己所写的诗文呈送到杨明廉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