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负手而立,清冷而美艳。
李憾评估了一下,正是白素和叶嵋的综合体。
阴罗赶紧上前施了个抱手礼,眼睛很识趣地盯在女子的眼睛下一点,红唇的位置,当然不敢更低一点,嘴上说道,“感谢姑娘救命之恩,在下冥子阴罗,敢问...”
“滚!”女子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阴罗表情顿时僵硬,拱手还半悬在空中,喉咙吞咽了一下,硬是没有发出声音。
女子缓缓看向李憾,依旧是清冽如月夜流水的语调,“走走?”
李憾点点头,朝阴罗使了个颜色。阴罗赶紧顺杆爬,“得咧,马上滚!”飞身掠向二楼,找阴灵去了,凌空还朝李憾比了个大拇指。
“说说李家。”女子走出了小院,但也没有离开无尽楼多远,转过身来站定,痴痴的看着旧楼。
李憾大概猜到了她是谁,“李家在陇西,你应该没有回去过。”
女子点点头,“我出生在冥界,就生长在这里,哪儿也没去过。”
“你想知道你娘亲的过往?”李憾问道。
女子再次点点头。
“这个想必你已经看过了。”李憾从怀中掏出那页金箔,自然还有那封书简,递给了女子,“姑娘如何称呼?”
“桜。”女子红唇一动,这个字直接出现在了李憾的脑海里。
这是个扶桑的汉字,同樱。
女子仿佛知道李憾的疑惑,“我的父亲是一位扶桑信使,遇见了我母亲后,留在了河洛军当了一名文书。他跟我母亲说过,要是男孩就单名叫瀛,女孩就叫这个字。”
女子破天荒的露出一丝柔色,说起这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她接过李憾的信笺,没有看文字,而是把它放在脸颊上轻轻的摩挲着,有点失神地呢喃自语,“你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留我孤独在这儿。母亲,我想你啊。”
言毕,一行清泪就无声滑落,也许瞬间领悟到担心打湿了纸笺,清泪即刻改为倒淌而上,越过悠长眼线,没入云鬓消失不见。
“她带我一直到十二岁,然后有一天,她突然就消失了。”桜脸色变得惨白,不愿意回忆那个时刻,“上一刻她还在炉灶边给我煮粥,一道白光,她就消失了。”
李憾皱了皱眉头,心理有个猜测,但是没有表露出来。
桜看了他一眼,“你猜的可能是对的。”
李憾一惊,你能读神识?
桜总算缓和一点,竟然露出一点俏皮,“要不是在黄泉遇到你,我也决计想不到这种可能,你的最近经历也太有意思了。”
李憾撇撇嘴,感觉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征服者的脚下。
刚一动这个念头,桜就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看了李憾下半身一眼。
李憾一怔,无限循环啊。
李憾只好努力把思维集中到一点,她娘亲是不是一直会突破,直到境界超过这个界域的极限,然后,飞升了?
“她当时前几天有没有什么意外情况?陌生的人或者奇怪的征兆?”
桜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那时还只能算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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