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也吃啊。”
“对啊,换我来烤,你吃。”惺惺作态,虞星不能落下。
“我不吃羊肉”
“嗷。”
两个虚伪的人就是装装样子,他们根本不舍得放下手里的肉串啊。
不过杨少词是真的没什么心情。他口味清淡,不喜油烟。
看着一左一右吃得有些不顾形象的两人。
他看了看四周,还好,天色暗淡,没有人会注意这些细节。
他嘴角微微上扬。内心吐槽:我多像养了两只二哈的主人啊。
两只二哈,没有听到他的心里话也没有注意到此刻他满脸的宠溺,两人绕过杨少词的背后,交换着食物。
“寅寅,尝尝这个!”
“星星姐,我爸说……”
“你爸不在!”
“可……”
“啊!来,嘴张开~”
“哦,啊……”
然后杨少词突然感觉这女人怎么越来越邪里邪气的。
第一次见到的她,好像还挺乖巧的样子,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儿,尤其是昨天开始。
不免侧过头去打量了几番。
心里嘀咕直犯:“嗯?是我记忆问题,还是她露出狐狸尾巴了?”
虞星看着杨少词投过来的目光,那样热切而探究的目光,赤裸裸,以为是看上了她手里的羊肉串,心想:嚯,你看,露出狐狸尾巴了吧,还什么不喜油烟。
直接上手就挑了一块烤得外焦里嫩,冒着天然油脂和松香调料的羊肉下来,一出手,不留拒绝的余地,直接放进了他的嘴里。
轻轻碰到他嘴皮的小手冰凉冰凉的,塞进他嘴里的肉滚烫滚烫的。
杨少词碍于一种根深蒂固的好面子和良好的教养习惯,不好意思吐出来,又感到难以咀嚼下咽,面露难色地看向虞星,对方朝他可爱地笑了笑,情绪一焦急,嘴里一烫,他感觉这个女人要翻天了。
杨少词终于把有史以来吃过最大块的肉吞进了肚子里。
嗯,味道,感觉还不错。
原来他也能这么狂野地吃东西,刀叉在此地无用武之地啊。
不过这女人,不能原谅!
看向虞星的目光中暗味儿十足。
虞星没明白过来,这个男人心胸的狭隘程度和有仇必报的处事风格,完全就是超乎正常人想象的,尤其是到他开始犯偏执的时候。
不然,为什么对他稍微有些了解的人都对他避而不近呢?
她还傻傻的一乐,又满脸开心地问到:“再来一口?”
杨少词眉目间染上了一层势在必得的笃性“嗯。”
虞星又喂了他一口。
再一口。
虞星觉得每个女人或多或少都有圣母情节,她们无力拒绝一个乖乖让她们照顾的男人,正如同一个男人无法抗拒对一个女人的占有欲一样。
大家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喝酒的人就越来越多了,吃饱就要开始喝足,后面直接就开启了一轮喝酒比赛。
在这样放松的情况下,人们都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还有明天,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性别。
虞星在今天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她现在只是一个人,一个可以开开心心,享受假期的人,即使心中仍有一条无形的线,她一晚上拼命想要的也不过就是通过酒精去麻痹掉它。
杨少词把吃饱的杨寅安顿好后就闲散地坐在一旁,品着小酒,看着几个女人一边碰酒,一边相互呼来喝去。
酒精所过之处,只有口无遮拦和真相的披露。也许这也是酒精存在的另一层巧妙之处。
我们都需要这么一刻,放下一切,面对真实的自己,也让别人看一眼不堪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