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云对县令道:“我手段有些…非常,怕大人看不了,不然,您先回去睡个回笼觉?”
县令犹豫再犹豫,不会太残忍吧?
花云便随便走到最近一个黑衣人身边,手里突然多出一把柳叶小薄刀来。
唰唰唰——
“啊啊啊——”
众人毛骨悚然。
任凭那人如何摇头摆脑,那团锋利的光芒就在他鼻子上飞舞寸步不离。光芒消失,鼻子…只剩两个血呼啦的黑洞,他的脚边,洒落一地薄薄肉片,从鼻头到鼻根,从小到大,循序渐进,铺的整整齐齐。
“啊——”黑衣人嘶吼不停。
花云淡淡:“这样,他以后就不敢做坏事了吧?”一个手刀劈过去,黑衣人脑袋一歪眼一翻,喊不出来了。
噗通——,县令不争气的跪了,浑身抖。
这还是人吗?
这大牢,他以后可不敢来了。要不,花些银子谋个调动吧?
“这才是开胃小菜,大人还要看吗?”
县令捂着胃部,艰难道:“下…下官,先…先行…告退,您,您自便。”
双腿软的站不起来,幸好有个衙役有眼色忙扶他起来,要往外走。
“等等。”
县官脚脖子一打圈。
花云客气道:“还劳烦大人跟大家说一声,有关我的事情,不好往外透露的,否则…”
她是来寻乐子的,不是来扬名立万的,不管那个“名”是什么样的名。
县官已经无法说话了,一手捂着嘴,一手虚虚摆了摆,蹒跚而去。
“我们大人…是个善人。”
衙头尴尬描补着。
“你们都出去吧。”
“可是,”衙头磨牙:“我们也能帮上几分忙。”
花云沉默,她的手段,真不想让人看见。
“给你们看一个,或许你们能学着点儿。但只能你俩,看到什么也不能外传。明白吗?”
衙头和长脸衙役迅交换了个眼色,急巴巴往外赶人,一直把人都赶到了大牢外。
“都给我看好,谁也不准进来。不然老子剥了他的皮。”
清场完毕,花云道:“随便挑一个吧。”
被绑着的黑衣人和拐子悲愤,当自己等人是待卖的野物吗?还挑一个?接下来是不是要过称?
衙头想指褐衣男子,花云忙道:“不行,这俩我留着慢慢玩。”
两人脸都绿了,把人家鼻子切片还不能叫慢慢玩的?她还想怎么玩?
黑衣人头领倒还好,褐衣男子却是两股战战,哗啦啦声响,一股骚味儿隐隐传来。
之前他也受了拷打,疼归疼,他能忍,知道自己死不了。官府这边要问他内幕,自己那伙人必须得救他,因此,他有恃无恐。可这女子…不是人啊,落在她手里连死都不能。活?还不如死吧。而且,自己现在还仰仗着她神鬼手段才还能喘气。她要是对自己做点儿什么…褐衣男子一个恐惧,就那啥了。
衙头又是鄙夷又是愤怒,原来这拐子也是知道怕的。还以为他铁打的骨头呢,还是自己手段太温和啊。他必须要跟这位女大人学上一两招。
“提桶水冲冲,别熏坏了大人。”
长脸衙役提了满满两桶水,兜头浇下去,狞笑:“出息点儿,现在还没到你呢。”
褐衣拐子剧烈颤抖不停,杀了他吧,给个痛快吧。以往最喜欢看别人痛哭流涕在他脚下挣扎的人痛哭流涕,可惜,再多的眼泪也没人看见,也不屑看。
空气中难闻的气味淡了些。
衙头随手指了指,就在被片了鼻子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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