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一个是救,救两个也是救。
虽然郁闷却也没拒绝,大丈夫有所为,这种危机关头若不施加援手,要这身本事有何用。
任我赢找这个兄弟借了一床被子打湿护身,准备冲楼梯去看看,看一眼求个心安,这兄弟倒也仗义,二话不说棉被管够。
让他们先行下楼,毕竟这里每多呆一分钟都多一分危险,呛人的烟毒不比大火威胁低。
十七楼并没太大火势,此时的火还停留在单独的一居中,难受的主要是烟,这户的大门已经被炸的稀烂,房内浓烟滚滚目不视物。
任我赢裹着一床小被子,捂着口鼻拼死冲进房间,里面热的厉害,湿被子冒着剧烈的水汽几乎都要燃烧了起来。
比起大门,里面更烂,好多墙壁都塌了。
慌乱的扫了一圈,并未发现任何人,亦或许是烟太大没看清。但任我赢感觉已经到极限撑不住了。
连忙冲了出来。
十七楼不是顶楼,楼上还有三层。
爆炸之后人们快速的逃离了出来,这栋楼按理说应该空了,但此时任我赢却听到楼上似乎传来有节奏的声音。
没想到老头没看到,可能要误中副车了。
任我赢毫不犹豫的冲上楼去,烟是向上飘的,越往上烟越大,上到最高层的时候终于发现声音来自楼顶,楼顶的铁门没有上拴,被大风吹的在拍打墙壁发出阵阵巨响,同时这里也是出烟口。
虽然弄错了却也无妨,上到天台可以吸一口新鲜空气,真的要撑不住了。
扔下被子,任我赢踏进天台,当他还未从浓烟走出时,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只见他一脚悬在半空停留在浓烟之中并未踏出显形的一步。
天台上,两人正在打斗!
确切的说,是两个真正的武者,且不说他们是否有内力傍身,至少打斗的架势就让人感觉赏心悦目,一看就是真正的剑技。
一个身穿黑色作训服,头扎着马尾辫,且有一撮小胡子的男子,手提着两把东瀛短刀。
另一个是一名老者,这是真正的老态龙钟,比老秦要老的多的那种老者,捏的是一把龙头拐杖为柄的长剑。
只见二人身形交错,刀光剑影,兵器连续撞击,发出金戈铁马般的剑鸣声。
却又瞬而停。
老者半跪在地气喘吁吁,突然开口:“快跑!”
黑衣小胡子傲然而立,微微转头望向浓烟滚滚的大门口:“来者何故不入门乎!”
他的发声非常怪异,一听就知道是个假夏人。
任我赢没想到他一脚悬空都没发出什么声音,这两人都知道他躲在烟雾中。
一眼见到这二人斗剑对拼,他就知道糟糕了,他还年轻,学艺未成,可不想这么早就沾染扛不起的是非。
很明显这事看起来挺大的,傻子都能想到,如此诡异的武斗,让爆炸和大火烧楼不再是一件意外。
他们开口的这一瞬间他已经猜到谁好谁坏,这老头估计就是刚刚那小孩的长辈,叫他快跑,这是善意的。
这洋鬼子一开口就喊他进来,问题他手里还提着两把刀,明显不是个好鸟,居然还之乎者也掉书袋。
任我赢眯眼张开双臂,呈金鸡独立式言道:“尔乃何人!欺我大夏无人乎!”
不就是掉书袋吗,我上我也行。
“小心!”老者大呼,欲要起立。
却见小胡子飞身扑来,人悬半空成一把射出去的箭矢,毫无畏惧的剑指浓烟,此招大开大合,以人为剑,只攻不守,奋不顾身,宛如疯狗。
“是牙突!”老者急道。
太快了!任我赢虽有防备,没想到这一击竟然如此之快。
若说在静态视角上观测乌鸦的拳脚能看到一丝影子,而这一剑连影子都看不到。
但见此人跃起,任我赢就动了。
他没有抵挡,当场后跃而逃!开玩笑,对面拿的是开锋剑刃,还是两把!他可没有空手入白刃的本事,73天熟练度的铁布衫也防不了刀剑。
以目前的实力,这种对手他百分之百的打不赢。
任我赢退的速度虽然比对方进的速度慢一点,但他退的够早,逃的够果断。
小胡子势在必得的一剑无功而返!
正在此时,楼下传来了救火警车的鸣笛声。
老者闻声士气大增,提着龙头拐杖剑终于站立了起来。
小胡子看了一眼这个窜出来的家伙,只见任我赢此时灰头土脸,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整个人就像赤道地带的难民一样,根本看不清他到底长得啥样。
小胡子没有再攻,十分果断的转身就跑,奔跑时双剑收腰直接从高楼跳了下去。
“卧靠!”任我赢惊了一下,这人跳楼的姿势竟然比他还帅。
连忙跑上前看一眼。
结果发现这家伙根本没跳楼,他正牵着一个挂轮像一个空中飞人一样从这一头滑翔到对面的高楼,两座楼之间有一根引绳。
老者根本没管,转身到了另一侧,往下看去。
看到楼外竟然没他孙女身影,顿时脚一软,差点昏厥。仔细一瞧他孙女正在一楼招手,这才转忧为喜。
十七楼的火势很大,楼道已经没机会出去了,只能在天台上等待救援。
报火警的群众很热心,早已讲明了失火在高层,此时来的有云梯救援车。
老头子对着楼下招了招手,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得到救援了。
“小伙子,功夫很俊啊!我是顾塘,乙苍武术家协会名誉主席。”任我赢虽然没打,但后跃的那一步普通人做不出来,老头子看的出来任我赢有点东西,想套两句话,了解一下这个从未见过的年轻人。
“刚刚趴在窗口的那个小孩是你孙子吧?”任我赢说道。
“孙女。”老头申明道。
“是她让我上来找你,你怎么能让你孙女扒在那个危险的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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