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慧在刚看到云梦莲那情状时,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但仍然温婉地道:“这有何妨,碧落姐姐这是将小妹当做外人了。”
方梨月年幼,更是心直口快,道:“朱师姐,我们不打紧的,你还是先去看看令师妹吧!瞧她哭成那样,说不定有什么内情。”
朱碧落微微福身,引着陈慧和方梨月二人,一众师姐妹簇拥着,到了药王谷的驻地,好生安置了,又叫两个心思灵巧的师妹陪客说话,这才转身往后面帐篷里来。
云梦莲早已收拾干净,只是眼眶还是红肿,盈着两泡泪水,好不楚楚怜。两个师姐一左一右站在她旁边,既是搀扶,也是看守。
朱碧落没空理会云梦莲有什么委屈,她有些恼怒地道:“你平时也算伶俐,遇到了什么事不能回来寻找同门商议,却如乡村俗妇一般啼哭?你知今日来的两位姑娘,都是少阳派的贵客?你真是丢尽了我的脸!”
云梦莲张口“我”了几声,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朱碧落更是恼怒,喝问道:“那具尸体是谁?”
云梦莲一怔,呐呐地道:“我、我不知道……”
朱碧落气得险些给她一个耳光,见她懵懂无知的样子,勉强忍住气又问道:“是谁杀死的?你曾瞧见?”
这一问,云梦莲还未说话,泪珠儿已经一滴滴落了下来,哽咽着语不成句,“我……是我……我不小心……一时失手……”
朱碧落一怔,心中念头转了转,却换了面色,温和道:“云师妹,你也有些历练经验,既然错不在你,又人死不能复生,你便该早点回来报信我们知道,如何就乱了方寸,只懂得痛哭?难道哭就能挽回事情结果么?下次不如此了。”
她又安慰了云梦莲几句,嘱咐她好生休息,不要随意出来,这才走出帐篷。
那两个看守云梦莲的药王谷女弟子中,有一个追了出来,却是适才朱碧落使了个眼色。朱碧落低声道:“虽然云师妹杀死的那个人身份不知,但只怕也有人瞧见,你悄悄去将那尸体毁了干净。这哀牢山中人多口杂,说不准便有什么麻烦。”
那女弟子领命而去,朱碧落微微驻足,这清秀娉婷的女子,轻轻叹了一口气,俏脸上全是疲惫之意。
“若不是古师伯忽然失踪,连万灵药鼎也丢失了,何至于百年之内,本门竟然没有一人能成金丹!”
药王谷虽然比不得*派,但门中也有两位元婴修士坐镇,而朱碧落身为金丹女修,又精擅丹道,当年也是极为心高气傲。曾经有一个小修真世家的少主瞧中了朱碧落美貌,借着请她医治的由头将她拦住,纠集了几个同道朋友,想要逼迫这位药王谷的大师姐从了他。
当时朱碧落凭着一对碧落钩,将这几个登徒子杀得干干净净,更是豪气地甩下一句“活人不医”,便甩手而去,事情后来传出去,那修真世家也不敢来药王谷寻仇,而朱碧落也得了一个“碧落仙子”的美号。
只是,百年之前,药王谷的一位二代元婴弟子,忽然莫名其妙失踪,也带走了药王谷中的一口接近法宝的镇派法器,万灵药鼎。没了这口万灵药鼎,药王谷的弟子修行便要打个折扣,这百年来除了朱碧落,三代弟子中,竟没有一个金丹修士!
“古师伯若在,此刻怕早就渡过了第一次元婴天劫,师祖顶多还有二三十年便要寿尽转世,我就算努力结交别派臂助,做好掌门,没有万灵药鼎为基,药王谷又还能支撑多久呢?”
……
此时,虞璿正一人缓缓而行,“余清圣这货真个叫人防不胜防,随时随地都要挖陷阱哄人。这次毁了他一具分///身,只算小惩大戒。也叫他知道,想要在本姑娘面前寻机弄鬼,那是绝对没有能地。”
当时,余清圣暗暗施展迷神偷心之术,以目光传递,只是不曾奈何得虞璿,反倒是那中途路过的少女云梦莲,不慎被殃及了池鱼。
虞璿虽不是那种恨不得竖贞节牌坊的女修,但自己心情好顺水推舟打情骂俏是一回事,被人贸然动手动脚占了便宜去,那又是另一回事。她在折断余清圣手臂时,便微微现有异,立刻便将连接这具□□的法力震散,还乘机震荡了余清圣神魂一下。否则,余清圣使用过的东西,就算只是一具分///身,那也不是云梦莲一个小小筑基修士,持着一件普通法器,便能随意打烂的。
作者有话要说:身边事多,连轴转跑来跑去很累,加上有事情导致情绪低落,估计写出来的也挺走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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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坚持日更吧,码字这回事,一停下来就容易断思路,虽然我现在思路也不见得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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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也尽量留评吧,也好让我提点精神来,至于那些劝作者玩游戏的评就算了吧,越让我昏昏欲睡,等我混到要靠游戏提神的时候,这篇文也就真的完了没救了。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