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离开总是不适合带太多东西的,之前在地下室带的东西对于他们而言也已经足够了,毕竟对于楚墨而言,食物什么的遍地都是,不需要如何去寻。
再加上他之前把自己弄的可能实在有些过于凄惨,不说肖语,连慕寒远都不许他再走一步。他倒是反正乐的清闲,也懒得去与人们凑这热闹。
其实他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在遍地阳光里无所事事。
不过这时间对于其他人而言却明显不是这种情况。
“真的,我昨天一直在呵斥这些人做事不像话!我家彩彩都急哭了!谁知道他们仗着自己人多,对我们这孤儿寡女的根本不理睬,才让你在外面受了那么多的苦。哎,真可怜啊,这也才20吧?看起来也就和我家丫头差不多大,这些畜生怎么心那么狠哟,”
一个看起来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女子一边用她那双被包养的不错的手擦拭着眼角,一边拉着自己右手边千娇百媚的小女儿长吁短叹。
“我昨天一见你就觉得你一定是个好小伙子,谁知道你后来居然被关在了外面。那么多丧尸哟,这些人怎么也下得了手哎。幸好老天开眼,让你平安无事地回来了。说真的,我家这彩彩啊昨晚真是急的不行,对吧?”说着狠狠地掐了手里女儿一双嫩的可以掐出水来的手。
“啊!啊,嗯……我,我真的可担心了……”被母亲乍然掐了一下的女孩子瞬间反应过来,忙含羞带怯地抬眼看了一直站在身前的男人,两颊绯红,“你,你没事就好了。”
明眸含媚,双颊染娇,一个女孩子这般看过来的时候,是什么意思简直再清楚不过。
虽然说这些上来献媚的人们让人厌烦,但当献媚的人换成了一个如此娇媚的女子之后,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原本还面带不耐的男人表情明显好了起来。那男人看起来相貌平凡,想来之前也是不可能遇到如此美人这般与自己搭话的情况,只一颗心都飞扬了起来,竟也真信了他们的那些话。
边上的同伴也多是些血气方刚的青年,见自己的同伴有此艳遇,也都有些羡慕嫉妒。一时间各种打趣,直将美人的两颊都说的成了粉色才罢休。
冯彩也不恼,只是用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看着众人,又低下头去把玩自己的衣角。
“水。”将手中的瓶装水递给坐在地上的楚墨,慕寒远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什么?”
“多谢。”楚墨也不客气,伸手接过水拧开就喝。在那边临窗的地方,面容娇媚的女子正低着头,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脖颈上都染着淡淡的红色,直让周围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伙子看直了眼。楚墨仰头喝了一口水,“看美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