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站台上四处张望,深更半夜,我一个人到了这种地方。若是平日里肯定会吓得头皮发麻,可我刚刚经历鬼车的事情,一时也忘记了头皮发麻其实没有现在跟恐怖。
我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大朱来接我。这个时候,我也不逞能打肿脸充胖子的装英雄,毕竟,人在面对未知的恐惧时,真的没有多少的无私。
我承认,无私的人在这个社会上是存在的,而且不少。可是,我一个地道的生活中的小人物,平日里为点蝇头小利就计较来计较去的人,哪里会有无私这样的觉悟。所以,我明知这一叫,可能会把大朱拉下水,还是义无反顾的掏出了电话。
这个时候,我都觉得自己缺德,就像明知自己有艾滋病还不主动与别人保持必要的距离,完全不顾别人的死活。
看着手机,我犹豫了一下,最终恐惧战胜了道德,还是按了启动键。可电话打开,主屏幕里出现了我美颜十级的主题照片,却是信号为零。我抬着手机在站台上来回走着找信号,却是半点也没有。
我大约盯着电话看了两分钟左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二十。我坐到站台的木椅子上,想着再等等看,这个时候,我是万万不敢在四处乱走动的,这个站台怎么说旁边还有一盏路灯,虽然暗了点,但在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有关总能给人那么一点点安全感的。
我估摸着大概又过了两分钟,想着看看电话有没有信号,可打开一看,我顿时又是冷意顿生。因为我发现,我的电话不仅还是没有信号,就连电话的时间也没有变,上面显示的还是凌晨一点二十分。
此时,心情才稍微平复一点的我突然又觉得颤抖起来,这绝对不正常!想想,我真不知道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我好好过我自己的日子,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讨好着生活中的各类人,多数情况下我认怂,以和为贵,既不猖狂也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这些倒霉的事就都落到了我的头上了?
我没有怨过我生得普通,做过的违心事也不过是这种时候打电话给大朱这种没做成的事,我怎么就这么不可饶恕了,让我这么倒霉。
想到此处,我情绪有些失控,努力强撑的坚强快速溃散,哇地一声,我委屈的哭了起了。
又黑又静的夜,连风声都没有,我哭出声来,仿佛满世界都是我的哭声在四处回想。这样静的夜晚,冲刺着死寂帮的静。如今,我心态彻底崩溃,蜷缩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有些腿麻,想站起来活动活动,可就在我起身的时候手不小心挂车到一旁的站牌时,突然觉得像被刺挂破一般,刺痛在这样麻痹安静的状态下被扩大了好多被。我低头看了一眼手,昏暗的灯光下,我手上多出了一道血口,可它竟然能与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愈合,惊得我一身的冷汗,都怀疑自己还是不是个人。
我下意识的转头去看看站牌上到底是什么东西,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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