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余生安闻言点了点头,正想出去,太监便急匆匆地走进来,一副震惊的样子。如此一来,就不用着急去文德殿了,得看看又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万岁万万岁!”太监行礼过后,左右扭头看了看余生安与张天青。
“他们不是外人,但说无妨!”陈南来皱眉道,他实在不想浪费时间了。
“吏部尚书与侍郎,户部尚书与侍郎携数十位文官求觐!”太监慌慌张张道,“皇上,这前所未闻啊!”
“无妨,你去告诉他们,马晨一时半会不会出事,若他们不识好歹,我会立即找人顶替了他们!还有告诉他们,一切都按部就班不要乱来!”陈南来言罢摆了摆手,让太监下去。
太监再度行礼过后,便退出书房。
陈跟余点了点头,二人各自出发,寻找关于红颜祸水的线索。在此之前,藤化道曾指示去找马晨。如今的确是有收获,却也增添了更多的疑惑。而他当时为什么会提供指示呢?
带着这个疑问,陈南来来到中书省的枢密院找藤党之首。谁知藤化道竟然不在,手下的说法是,藤化道已然随军队出发悬河了。
“无有皇帝之令,他也能够随从?”陈南来怒问道。其他人自然不敢回答,因为修为没有他高,他要杀人可有太多理由了,毕竟是皇帝。
陈南来片刻之后,平复激动的心情,抬手扶额,而后离开枢密院。转而前往廷尉狱,寻找马晨。此时廷尉狱之中,有马晨马赟舅侄二人。
来到廷尉狱之后,陈南来发现舅侄二人并不在同一间牢房,便有灵光一闪,心生一计。而后他先去找了禁军过来,让其余人不得靠近这片区域,也带走其余的罪犯。
“此时不允许任何人探监!”陈南来一声令下,隔绝马党的探监,避免再生事发。
随后他来到马赟的面前,自牢外微笑看着,先不言语。而马赟自认并无把柄被抓住,与他对视过后,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皇上,先前若有冒犯之处,是微臣之过错,甘愿受罚。可门下省不可停止一日啊,那里有诸多民生要事,您也有许多奏折要批阅,万万不可不日理万机啊!”马赟多多少少有学到马晨的左右逢源,几句话下来就让人觉得门下省少了他不行,而且还是个勤勤恳恳的人。
“当然,我也不愿人才流失,肯定会放你回去的,但你舅马大人似乎不想你回去。”陈南来言罢靠近了一些,“他觉得你知道太多了,想杀了你!”
“别胡说八道,即使他被你抓住,也绝不可能想取我性命!”马赟抓住柱子怒吼道。
“他说了,杀了你就把什么都告诉我,而且还要去门下省当侍中。”陈南来耸了耸,“你觉得我要不要拒绝呢?毕竟财权都掌握在他的手上。”
“这不可能!”马赟嘶吼道,但神色并未出现慌张,而是怒火中烧的样子。
陈南来看他的样子,觉得还得要用点力度,要不然他是什么都不愿意说,于是让禁军压他出来,而后再点了他的哑穴。
“走吧!”陈南来转身带路,在一个拐弯之处让禁军停下脚步,而自己往马晨那里走去。
来到马晨的牢狱之外,陈南来同样是微笑看着他,等待他先言语。而他不像外侄那般冲动易怒,扭头看见来者是谁之后,也不言语。
气氛很快沉寂下来,陈南来能够听见拐弯处数道呼吸声,那是因为元气修为带来的耳清目明。而马晨没有元气修为,凭着高超的武功,应该是听不出拐弯处有人的。
良久过后,最终还是陈南来先言语,“若我答应你的要求,当真什么都告诉我?”
“莫要废话!”马晨回应道,“你只有答应我,才能够知晓她是谁!”
“那好吧,看来我只能答应你了。”陈南来顿了顿,“但马晨告诉我,另外一件关于她的事,我想向你求证一下。”
马晨闻言扭头看了过来,呼吸变得急促,神情表现出不可置信的样子,“他怎么会背叛我呢?莫要诈我了!”
“你不如等我说完这件事?”陈南来言罢,马晨点了点头。
之前马晨说过,当年之事是参着假话的。所以陈南来就尝试一下,能不能翻转假话来诈一诈他。
“他说,当年那红颜祸水是由你带回来......”陈南来尚未言罢,马晨立即打断他的话语。
“畜生,禽兽!养了这么多年连只狗都不如,气死我了!”马晨怒吼道,看他发红的脸色,是真的被外侄气到的,“给我杀了他,我就什么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