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就由我来帮你说吧!”我目光一狠,“曾家这些年,为了与雨家竞争,从你们这些商家手里高价收购各种物资,让雨家连货都进不了,却在其他地方低价卖出去,逼得雨家的货堆积如山,一方面可以笼络你们的心,一方面打压雨家。
可他没想到,大小姐经营有方,撑了几年都没有打下去,而曾家早已亏得难以为继了。现在,他曾家早已经亏得只有靠赌场挣钱了,我可以断定,曾家绝对撑不到明年今日!他说他赚了大钱,其实都是为了安住你们的心而已。
还有,他还三番四次逼雨家大小姐跟他成亲,其实是为了图谋雨家的家财,要是大小姐真嫁给了他,到时候,他就可以一人垄断整个行业,操控货物的价钱,把进货价压低,把售价上调,那时,你们不但一分钱赚不到,还可能连袋子里的钱都会全部吐出来还给他!”
“啊?怎么会这样?”
“就是啊?”
.......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起来,都怀疑得看着曾楠仁。
“你胡说!这些都是你信口开河!根本就毫无凭证!”曾楠仁愤怒地说道。
“是吗?”我阴冷一笑,转向众人,问:“好,那就说丝绸布匹吧。这曾家向你们谁家订购过布匹,多少钱一匹?又有谁去过江南,陇右或者东北,知道曾家这这些地方所卖布匹又是多少钱一匹?”
这时一个年轻人站出来说:“我钟家的布匹卖给他,五十文钱一匹。”
“我去过江南,曾家的布匹才卖四十七文,而我雨家不敢太亏,卖四十九文。”说话的是大小姐。
“我可以作证,要是谁不相信,尽管去查!”祝佑铭也也说道。
“这,我倒是去过陇右,曾家的布匹确实只卖十九文。”这下子,倒是三条胡子出来作证了。
我还以为他是个托儿呢,原来是墙头草!要不是雨鼎谦的漕运,握住了这里大多数人的喉咙,他才不会变得这么快呢!
我立即就理直气壮起来了,得意地问开始发虚的曾楠仁说:“曾会长,要不要再问问其他价格,看看你那几百万两是怎么来的?”
“这能说明什么?有些地方赚,有的地方亏,这是很平常的事情,谁能保证每天都能赚钱,而曾家的账,你们也尽管去查!”曾轻柔挡在我面前,恨恨地说。
我不理会她,而是望着曾楠仁鄙视地笑道:“曾楠仁,你真是愧对了这个名字,诗文比不过我,数也不会算,居然什么事都要一个女人来求情说话,你丢不丢人!”
“你说什么?”曾楠仁大怒。
“你少在这里挑唆,我哥哥厉害着呢!”曾轻柔不服气地说。
“那算了,大小姐,我看看我们还是走吧,这什么同济大会,说白了就是来欺诈雨家的,雨家何必再受这样的气?没有这狗屁大会,雨家照样是皇城首富。”我轻蔑地说道,就准备往大小姐身旁走去。
大小姐也站直了腰姿,淡淡地回答道:“好,既然这样,我们回雨家去!”
“等等!”曾楠仁走上前来大喝一声,很不甘心地说道:“好,杨诩,你说我不如你,你可敢再跟我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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