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凉的风悠悠的吹着,吹过水面,荡起涟漪,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然后,来到小院,和它那日常赖床的老朋友,打招呼。
床上四仰八叉的躺着一只橘猫,睡姿很是彪悍,本来应该蒙在身上的被子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风儿调皮的从沫沫的鼻尖吹过,沫沫轻轻摇头避开了,翻身蜷缩起来继续睡。
风儿有点懊恼,气鼓鼓的。
它应该先摸肚子的,肚子上白毛是那样好看。
风儿又吹吹沫沫的耳朵,从收起的四肢挤进去,终于吹到了肚子,毛绒绒的,软软的,不像自己,陪了她这么久,老朋友却都看不见自己。
风婆婆的呼唤声传入耳朵里,风儿不舍的松开肚子上白毛,离开时,路过那粉嫩嫩的爪子,风儿满眼的喜爱,又忍不住摸了上去。
赖床不想起的沫沫,被这位风朋友弄的心里那股火,蹭蹭的往上冒!
“喵!!”
风儿被突然发飙的老朋友吓了一跳。
心里直念叨:起床气真可怕。
又庆幸着老朋友看不见自己,这样下一次还可以来玩儿。
顽皮的风儿一溜烟回了风婆婆的怀里,开心的嘻嘻笑着,跟风婆婆回去复命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沫沫的眼睛睁了又闭上,咪上一会儿又懒洋洋的睁开。
休眠的大脑又迷瞪了一会儿才一键开机。
厨房里,沫沫依旧昨日的打扮,只用一截红布条绑住垂腰的长发,只见她东转一圈,西翻一通,手忙脚乱的不停的忙碌着。
你若是离的近了,还能听到沫沫的碎碎念。
水加锅里,鱼放锅里,盐巴放锅里。
柴火……柴火是啥?甜姨没告诉我啊!
急得团团转的沫沫跑去看了坚韧的竹子,又去桃林准备劈木头。
沫沫急忙忙的闪身来到桃林,指尖风起成刃,一劈而下。
桃树适时的摇摆着树叶,沙沙作响,依然屹立在那里。
沫沫紧紧撰着拳头,眼里仿佛要瞪出火,那沙沙的声音听在耳里,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嘲笑。
白嫩面皮慢慢的火烧起来,懒觉被扰的火气又有燎原之势。
“老妖怪,给本姑娘出来!”
沫沫伸出爪子,锋利尖长的指甲慢慢探出。
平时懒得管这些精精怪怪,今天还敢在这里捣乱。
沫沫很生气,后果很可怕。
“姑奶奶慢下手,慢下手。”
头发乱糟糟的粉袍青年从树里跳了出来。
这整片桃林都是主人亲手种下,主人破碎虚空把这桃林仍在了菩提老祖那里,这姑奶奶没来前,那位老祖的道场长年不变的温度,若不是灵气充足,可能连一颗都活不下。
后来有了春秋四季,桃树终于能够正常生长,这眼看就要开花了,这姑奶奶又要来砍树。
青年苦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沫沫,实情不能说,这颗树又没生灵智。
青年憋屈的挠着头发,乱糟糟的头发瞬间垂直而下,整整齐齐了,头上带着树枝编成的环。
沫沫嘴角抽搐着,收回爪子没好气的说:“别用那张脸做这个表情,别扭死了。”
青年尴尬的笑着:“对,姑娘说的对,是本公子的不对,只是这桃树快要开花了,这片桃林自从入了您师傅和洞府,就再没开过花了”
沫沫听了,虽然好奇那长久不开花的原因,可是这时候还生着气,也不好问,头一扭,不说话。
青年又哄了几句好听的话,谁知这姑奶奶理也不理。
青年这回是没招了,张扬的嘴角又爬上了苦笑。
他这张嘴平时都能说的土地老头红脖子瞪眼,此时却成了锯嘴葫芦。
这姑奶奶面皮薄,爱恼羞成怒,最擅长的花花话却是说不得的。
没搬出来时,这位还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搬家时,这自己的家不得自己搬嘛!
这一出来可好,被这姑奶奶追杀了个上天入地。
后来躲到王母那里,献上了珍藏许久的桃花,才躲过一劫。
听王母一分析,这才知道,是自己看到了那姑奶奶的难过模样,觉得丢脸,才给自己招惹上的祸事。
两人都不说话,随着时间的过去,沫沫也慢慢的冷静下来。
脑子灵机一动,才突然想到可以灵气化火,自己的铃铛有这功能来着。
火气上头的脑袋一冷静下来,沫沫啥都想起来了,自己是要做鱼来着。
闪身离开了,青年松了口气,刚要回去,就见这姑奶奶又回来了,还没到底的气又提了起来。
僵硬的笑着问去:“姑娘可是需要什么?若要烧火的柴火柴房就有。”
沫沫刚要说的话一顿,是吗?这院子还有柴房?
“不管了,你跟我来,王母说你这花妖做糕最是好吃!”
沫沫想到了一劳永逸的办法,自己不会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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