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黑龙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切,还伴随着一阵牙齿打颤的声音,显然也是害怕到了极点。
可鬼新娘对面的小弟却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动作,甚至连腿都没有挪动半分。
就在这时,鬼新娘的口中又传出了怪异的歌声:
“忽听金鸡一声叫,好像乱箭穿我心。”
“唢呐吹起“娘送女”,镏子打起“大开门”。”
“唢呐一声泪一滴,扯娘罗裙扯爹衣。”
“苦命女儿送上轿,亲生骨肉两离分。”
一开始的歌调婉转悲切,像是新娘在为即将离开父母悲泣,十分凄凉动人。
可随即,新娘音调一转,分贝瞬间提高,变得刺耳起来。
“看远处传来烛火,想来宾客已来齐。”
“待女儿仔细瞧去,竟是梯玛带神明。”
“身后跟着巨灵神,叫女儿心起凉意。”
“梯玛来到女儿家,喜事化作丧事办!”
“对不起爹娘兄嫂,对不起往来宾客。”
“女儿脸皮已掉地,女儿如何作他妇!”
“今天女儿化厉鬼,杀尽献国往来客!”
一首歌唱罢,鬼新娘面前的那黑龙的小弟已经吓得瘫软在地。
伴随着悠悠的月光,花寒甚至能够看清那小弟裆下流出的浑浊液体。
下一秒,鬼新娘就将自己脸上的红布拿来。
众人这时才看清楚鬼新娘的模样。
鬼新娘的脸上,只能看见干瘪褐色的肌肉,一点脸皮都看不见。
霍暨临突然有些嫌弃的看着王凯旋:“胖子,刚刚你给我擦床的,不会就是这新娘子的脸吧。”
王凯旋此时本就已经被外面那越来越近的僵蛩吓得有些脸色苍白,一听到霍暨临的话,裤裆瞬间传来一股热流,面子又使他立马憋了回去。
回忆了一下给霍暨临擦床时手上用的东西,王凯旋的五官瞬间缩在了一起:“霍爷,你是了解我的,我应该没有那么倒霉吧。”
胡八一瞪大了眼:“胖子?不是吧你,你居然拿人家的脸皮擦床?实在是太狠了!”
王凯旋急得要命:“我就随手拿了个东西,以为是抹布呢,谁知道是张人脸,那我要知道是张人脸,还能拿它擦灰吗?我不得立马三跪九叩把那脸皮给供起来啊!”
霍暨临提醒道:“诶,这你可就说错了,你不但没把人家供起来,你还踢了人家一脚。”
王凯旋立马双手合十,朝着霍暨临拜了拜:“哎哟我的霍爷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可不要再把实话讲出来了,万一让外面那新娘子听到了就不好了。”
雪莉杨瞪了王凯旋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能不能有点正形,想开玩笑,度过这次危机再开吧。”
一说到这个,王凯旋立马就表示自己不困了:“我这不是看大家都挺紧张的,缓和缓和气氛嘛。”
雪莉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现在是缓和气氛的时候吗!你怎么老干这种事!”
王凯旋有些委屈:“我这也是为了我自己,要不是刚刚霍爷跟我打趣,我怕是已经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