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要么就是会遭到手杖戳腰子的可怕还击!
一想到这里,他甚至都感到了阵阵虚幻又真实的疼痛。
仿佛是腰子在发出哀嚎,求他三思而后行!!
“松本小姐,你之前为什么躲起来不见我?”
宫本警官见她到了沙发上,便急切的再度询问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
“难道是怪我没打电话预约吗?但这案子真的很紧急啊!我想刚好离这不太远,就——”
“——不是因为这个不见你,而是我想锻炼下一马。”
千花吐了个鲷鱼烧造型的烟圈,淡定地说道。
“本来想着如果是简单案子,就让他自行推理一下,看看能否得出结论……但这次的凶手相当狡猾,似乎是远远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了。”
“果然,推理不出来不是我菜!”一马听千花这么说,顿时放心了:“就是凶手太鸡贼了嘛!”
“不。菜是相对的。”
千花敲了敲一马的脑袋,用并没什么责怪的语气,如此说道。
“但你没法识破凶手的诡计时,不用怀疑——你就是还不够强。”
“你以后会成长起来的,一马。到了那时,你在推理时就多少能有点用了。”
“啊这。”一马听了,哭笑不得:“你这话说得……感觉我现在就是完全没用啊!就是个可燃垃圾吗?”
“你很有用,比如验尸、打架、跑腿……这些总要有人来做。”千花不紧不慢的又吸了一大口烟,用温柔的眼神望向一马:“而且,能有个随时用来戳的腰子,也挺减压的。”
一马:“所以我是沙包吗?!”
“嘛,就这样。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千花不紧不慢的换了个舒服坐姿,往烟斗时又填了些烟丝。
“这个诡计的原理其实很简单。只要将钟表的指针调慢一段时间就好了。具体是多少时间,需要你听懂犯人的手法后,靠搜查确定下来。但我估计是一个小时,这样方便犯人计数。”
“啊?”宫本警官听了一愣:“就这样?也太……普通了吧!”
千花笑了笑。
接着说道。
“别急。所以我一开始就跟你说了,这原理很简单。”
“然而,这就是凶手最狡猾的地方。欺天之策,往往就是采用这种底层原理无比简洁却难以被察觉的手法。只有如此,才容易让人陷入思维陷阱中,怎么都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别看我说原理简单,想让它难以被找出破绽,却不容易。你们不就都被多位证人与证物搞得晕头转向,明知冈本先生有问题,但就是不知问题出在何处吗?”
“这是因为,证人说的全是实话,可又不是你们认为的‘事实’。”
“这是什么意思?”一马完全被搞晕了:“你说钟表被调了……指的是哪些啊?”
“我马上就会说到。”千花这样说着,吐了个埃菲尔铁塔形状的烟圈,不紧不慢的接着讲了下去:“首先,死者死亡时间在昨晚九点到十一点这两个小时间。这是客观事实,没法变更的。”
“而在这两个小时里,支撑冈本先生不在场证明成立的关键,就是钟表上的时间。”
“我们回忆一下吧。涉及到本起案件不在场证明的钟表,共有五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