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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斗拉我的手问:怎么着,累了啊?壁刀比你还累?不,确切的说它比你还更累,还在转呢看到没?
我抹了一把冷汗摇头说:你说的还是不确切,我们俩一样累·····
唐萍打断我的话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啊!想办法破掉它吧。我是真服你们俩个了,头都快没了还有心情贫。
徐斗说:服就对了,看在你服的份上我就拿出一个锦囊妙计吧——咱们还用刚才的办法。
我冲他举大拇指,不亏是锦囊妙计。我也服你了。
徐斗很谦虚的让我不用客气,谦虚的脸不红心不跳的,这位仁兄的道行越来越深厚了。
壁刀已破,我的心却更加忐忑。我们并没有从那边找到打开后面的机关,甚至前面一整间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希望中的机关,这是否意味着根本就没有后门呢?
我们把目光落在石像上,现在,它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事实上,假设机关在石像上是很难成立的。石像和供台与影壁之间有二十余公分的距离。也就是说除了四条手腕粗的案脚之外,再无与墙地接触的地方。造墓师用什么来链接机关呢?遥感?红外?可是不寄希望于此又怎么办呢?人总得给自己一些希望不是吗!
我拉住心急的徐斗,用铁棍试探的敲打了了几下供台和石像。既然已经假设机关在他身上,那就必须把它当成危险品对待。
笃笃声和着我们的心跳声在石室中激荡开来。
很快就敲遍了石像和供桌所有可以敲到的地方,没有出现我们梦想中的后门,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分明的感觉到离死亡又近了一步,仿佛石像的脸上的笑都愈发的诡异了。
我把铁棍靠在墙边,准备爬到桌上仔细搜寻。唐萍突然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心里全是汗,湿漉漉的,娇躯亦如风中秋叶簌簌颤抖。我知道她现在非常害怕,怕我中了机关,怕我们死在这座连是谁都搞不清的地宫。可是,怕有用吗?我常常想起我的祖父,据说他是最相信诅咒之说的(这当然和曾祖母的教导有关),可是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做生意。人,有时候不能不大胆一些的,特别是在别无选择的时候。我掰开她的手双手按向供台。
就在我的双手刚触及案面时,忽听到前门处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我们的世界陷入无边的黑暗。
真他妈的倒霉,后门没找到前门又关闭了!
徐斗跑过去扒在门缝处上上下下瞅了一遍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苦笑:造墓师这厮也太他妈的阴了,分明就是把咱们往死路上逼啊!
我黯然。如果说,刚才还有四成希望的话,那现在连一成都不到了。紧闭的石门无疑给石俊文才他们又设置了一道天堑,而且是绝难逾越的天堑。我强撑起笑容说:同志们,这是一个好消息,他告诉我们,我们的思路是正确的,供桌和石像果然有猫腻。
徐斗苦笑着说,拜托你别再自欺欺人了好吗?造墓师是不会放咱们出去的,要是造的跟菜市场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岂非成渎职了。你看这座墓像当官的造的吗?
我瞄了花容失色的唐萍一眼,很是不满的数落他道:你为什么总是喜欢传播一些消极的东西呢?如果这座墓没有出口,那造墓师只需封严堵实即可,何须多此一举的设下如此多的机关?仁兄,你为何不把它当成是一个游戏吗?
徐斗苦着脸道:开玩笑!造墓师不为造墓为游戏,也只有你老兄有这么好的想象力。哼,游戏,游戏可以重新来过,这个可以吗?我从踏入社会以后就拒绝游戏了,因为我知道人生不是游戏,没有重新来过的可能。说到这儿打住了嘴,长叹一口气软软的坐了下去。
我笑着打了他一巴掌道:徐兄,咱们可以失望,但不能绝望。要乐观,不要悲观。
徐斗嘴角动了一下,爬起来道:我没有悲观。我只是有些迫不及待,因为又有了新的奋斗方向。二位,你们不觉得去阎王殿找造墓师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吗?搞建筑肯定比开饭店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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