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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响了两分钟才归于沉寂。回过神来的唐萍问我怎么回事,徐斗抢着说: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不是放鞭炮欢迎咱们大驾光临的。
唐萍白了他一眼,严正声明:我不是和你说话。
徐斗义正辞严:不是和我说话也不是欢迎咱们的。唐萍气的彻底无语。
这是一条凿削的相当规矩的梯道,有两米宽,左右两边和顶壁有明显的削切痕迹。共计三十六层台阶。下面是一片两米见方的空地,像所有的梯台一样。令我们骇异的是,这块梯台上上不仅有徐斗的铁棍,还有数百支乌梢铁箭。横七竖八,铺满了一地。毋庸置疑,这是徐斗的铁棍的功劳。当无意落下的铁棍遇到到有意设下的机关时,才有了眼前这磅礴的气象。我紧紧的握住徐斗的手感谢道:仁兄,你总是如此先知先觉!太感谢了!人民会永远记住你的。
徐斗冷笑道:什么时代了,还说这么没意义的话。记住有什么用?为何不来点实惠的呢?
我说:兄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古人云,为善而欲自高胜人,施恩而欲要名结好,修业而欲惊世骇俗,植节而欲标异见奇,此皆是善念中戈矛,理路上荆棘,最易夹带最难拔除者也。须是涤尽渣滓斩绝萌芽,才见本来真体。
徐斗面不改色道:都已经跟你说了是这年头,你还说什么古人云。算了,只要你良心上过的去我是无数谓。
我欣慰的说:我的良心非常过的去。以后别提钱,伤感情。继续前进!
徐斗后退一步,靠在了墙上问:难道兄台已经认定从今以后都是坦途了吗?
我说:只要搞好安全措施,险境也会变坦途。兄台不这么认为吗?
徐斗摇头道:在下现在满脑子都是刺猬和豪猪的风姿!周扒皮,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跟你一起玩了。
我苦笑:这要是金箭或能改变你的初衷。
徐斗恝然一笑:金山银山又如何呢?难道我徐斗在你眼里就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君子吗?
我说:你当然不是!可倘若你不是那谁还能是呢?
徐斗伸手抓我,要跟我决战古墓之底。我只好改口道:开玩笑的。徐兄果然是修行到家了,小弟佩服!可惜兄弟没你这道行,仍然堕落于红尘,追逐于蝇头小利。
徐斗没理我,弯腰捡起两支铁箭往裤带上别。我问他干吗,这厮平静的说:夜明珠没希望了,好在这铁箭也是古董。带回去或能卖个好价钱。再不济也能换包烟吧!
我彻底无语。这厮总是让人意外。
铁箭和外面的金箭相似,却更显得重些,差不多有二斤重。分别从梯台两边的墙上发射出来的。在烛光中我们有幸看到了箭匣。就在墙壁的顶上方,有五十公分高,一百三四十公分宽。如蜂巢状,密集的排满了向下倾斜的箭孔。这些箭孔上本来盖有薄石片的,表面很难发现。当机关被触发后,箭匣里的铁箭就会顶开孔口的薄石片,激射而出,径取侵者性命。端底是霸道无比。若非我们三个运气好,谁不让挂都难,我越来越相信运气的存在了。
我们小心翼翼的拨开地上的铁箭,穿过梯口,眼前又是一条梯道。这条的梯道和身后的并无不同,以至于让我们产生一种走回头路的错觉。但我提醒自己,它和走过的路还是很不同的,走过的路是安全的,而它却是未知数。
两点烛火在笃笃声中摇曳,晃见三张汗水淋淋的脸。紧张,恐惧,还有几许兴奋。
唐萍忽然按住了我手里的铁棍,屏息凝神,侧耳倾听,似听到什么不同寻常的声音。动作太突然,把我和徐斗都吓了一跳,徐斗眼一翻就要发牢骚,被我用手势制止了,我知道唐萍这么做必定有这么做的理由。果然,几声极轻微的沙沙声迸在我的耳膜上。好象是水,却又没有水流的连贯,很怪异。唐萍捧着蜡烛缓缓的蹲了下去,俯下身专注的往梯阶上看,对我道:秦,你看,好像是沙子!
徐斗噷了一声道,这里怎么会有沙,尘灰吧!
我从徐斗手上接过蜡烛往上边照去。就在这时,几颗沙粒从上面弹跳下来,落在我脚前。我激凌凌打了一个冷战。据说有的大墓会用流沙屯槽,设置机关,只一瞬,便能把盗墓者活埋。这条v字形梯道岂非就是为埋人而设计的?
好像是在回应我的推测似的,又有几粒砂子从上面弹落下来。我几乎可以确定是沙槽的机关已经被触发了。现在之所以未倾泻而下,可能是因为机关年久老化或者本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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