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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看到了我的唐萍。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臻首峨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正当我要揽美人入怀的时候,文才大呼起来:狼!
我一跃而起。
在这深山老林里,有狼不是什么稀罕事。可是,狼也来我们店就餐就不能不令人讶异了。
徐斗和石俊一人拎着一把菜刀从厨房里奔了出来。和我一起在西山上搜寻。
石头还是那个石头,树还是那个树。国道还是那个国道。从前存在的依然存在,文才说的根本不存在。
我怒视文才,让他把我的唐萍还给我。容易么,两个多月了啊!好不容易见到了又给他吓跑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徐斗和石俊也很生气,还准备给这个满嘴谎言的家伙长点记性。
文才见势不妙连忙赔礼道歉,说:刚才的确……现在可能……我文才长这么大就说这一次实话你们还不信……
徐斗和石俊痛斥他是谎言与阴险并存,丑恶与无聊的化身。还说文才严重影响了他们的洗碗工作。
文才苦着脸叹息说:我早就说过,说实话是要被骂的,果不其然啊……
我们几个没有理他的矫情,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继续自己的事业。
悠悠的,轻轻的,唐萍又向我走来,带着二十二度的清凉……
狼……人……
文才再次大叫起来。
我惊醒了,愤怒了,这厮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狼也就算了,居然还弄出个狼人来。我操起凳子,石俊和徐斗掂起菜刀,想让他知道什么叫谎言的代价。
这厮吓坏了,颤声道:三位同志哥啊!不调査没有发言权。你们应该先看一看然后再决定是不是要用手里的武器来对付自己的同胞兄弟。说完,往国道上指了一下。
顺着文才的手看去,就见对面的山坡上跳下一只棕黄色大狼狗来。那家伙跟磕了摇头丸似的摇头摆尾,上蹿下跳,还不时的引颈高歌几句。
随后,又下来两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各背着一个大包。风尘仆仆的样子。
石俊开始激动。这厮对军人有种狂热的崇拜。据说,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做一名优秀的特种兵。他认为那很威风。怎奈这个梦想被他爸妈专治的铁拳打的粉碎。他引以为憾。见二人走过来,他比那只大狼狗还要兴奋,傻逼兮兮的握住我的手道:扒皮同志,特种兵啊,偶像啊!
徐斗点头说:没错,扒了皮绝不是偶像了。仁兄,我请求你不要糟蹋特种兵了。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一个内八字,一个外八字,弓腰塌背,胡子拉碴,哪里有特种兵的样子,自卫队还差不多。
文才对徐斗的话深表赞同,说:没错,这爷仨一点也不像特种兵,倒像是特种兵的敌人。俊啊!以后不能以貌取人。穿人皮的不一定是人,披羊皮的可能是狼。学鸡叫的一定是周扒皮。
我大怒,你们说话干嘛把我扯进去啊?
文才说:在下只是想说的更加浅显易懂一些而已,兄台又何必计较虚名上的东西呢?
我无语,跟这厮斗嘴我从来都是二赢。
凭心而论,我也不认为那二位同志是特种兵。除了四条腿的那位有几分像特种之外,站着走的这二位看着都让人窝囊。
前面的是个瘦高个,长就一张挤压出来的脸,跟马面转世似的。其年龄已经很难从脸上辨识了。
后面那位跟天生压着了一样。用一个字足以概括“扁”。这二位在特种兵和木乃伊之间更适合的职业是后者。
文才感叹说:多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一条狗啊!我相信,无论是红烧还是清蒸味道都不会太差。
石俊和徐斗点头,口水算的到处都是。
别看这二位长得没有人样,口气不小,进门就嚷:老板,炒四荤四素,八碗米饭,一件啤酒,娘的,这么大一座山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我们兄弟四个有些窝火,这家伙没人样也就算了,连人话都不会说,难道我们四个不是人吗?不过,看在他们要了那么多菜的份上我们没和他一般见识。正所谓,顾客永远都是对的。
我让文才他们下去准备,三人含情脉脉的看了那条叫做“战友”的大黄狗一眼,恋恋不舍得去厨房了。
我开始打量这个老曹和小姜。这是职业习惯,我必须要保证店里的每一位客人既不生长得影响其他客人的食欲又都能付得起饭钱。
初步估计,他们至少半个月没有洗脸了,完全可以摘下一张完整的优质的纯天然面膜。很庆幸他们没有提出打水洗脸的要求,否则,无论是对电机还是脸盆都是一种折磨。
二人坐下后,小心翼翼的把背包放到脚边,便大声吩咐我先上烟酒,而且要最好的。
我很是开心,历史经验告诉我:凡是表面上牛皮哄哄的,都是口袋里装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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