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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了几下,忽听到有哼哼声传来,是那种病的很重,苟延残喘的呻吟声。
老地主越发的悲愤了,老了!不中用了,摔几下被子就喘成这样!
又一想,不对,明明没哼哼啊!他捂住嘴侧耳聆听,确实有人在呻吟,就在外屋。换在其他时间老地主肯定要跪地祈祷的,可现在更加的恼火了。不就是鬼吗?不就是死吗?老夫我生又何欢死亦何惧!娘的!老子跟你拼了!他嘴里骂着,提起风灯往外走。
在外间正中的空地上、背对着他坐着一个披着羊皮袄的人。不像是人,看样子更像是猴子的躯体。头尖尖的,像个发育不全的橄榄,上面盖着几绺灰白的长发。呻吟声就是从这个家伙的嘴里冒出来的。
老地主昂首挺胸的走过去,大义凛然的指责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让他有多远滚多远,最好滚到人类的思想之外去。
那家伙没打算滚,把脑袋转过来。
不是转,是扭,一百八十度的扭过来。
这家伙相貌不凡,长着猴子的五官。与猴子不同的是:猴子的面部是内凹的,这位朋友的脸是外凸的。像是把猴子的五官改装在一只红褐色的超大鸭蛋上。
见老地主走过来,冲着他笑,柔情似水的样子。之所以说柔情似水,实在是真的有水。粘糊糊的,冒着白沫的,泛着臭味的口水正从它豁开的牙口里流出来……
很显然,它的讲文明懂礼貌是很难换来老地主的愉悦的。老地主恶骂一声冲上去抬脚就踢。
呼!那是一记与其年龄极不相符的包含着巨大火力的疾若迅雷的一脚,比小李飞刀都快。
一般人绝对避无可避的。可老地主却踢空了,把自己都给踢出去了。
等到他回过神来,房间里空空如也。
老地主又惊又怕,爬起来连灯都没提,跌跌撞撞的往家跑去。
老地主病倒了,腿痛。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症状,就是痛。连床都下不了。
地主婆去向生产队长禀告。生产队长不信,过来查看,查看后,更加不信。认定这是逃避看工房的理由,是不知悔改的表现。
老地主坚称这是病,给生产队长两个选择,要不把他拉出去枪毙,要不别让他看工房。
生产队长说:我不枪毙你,我就让你看工房。
老地主拿菜刀跟生产队长拼命,翻旧账说:你个兔崽子,当初你在我家当长工,我好吃好喝的供你,你忘恩负义,偷看我闺女洗澡……
生产队长立刻举手投降说:不去就不去了,我派别人去。提那些旧事干什么呢!传扬出去好像我这个人的品德有问题似的。
老地主的腿没有因为不去看工房而自愈,反而更严重了。前几天只是疼,现在整条小腿肿起来了,超越历史上最胖时的水平,比大腿都粗。
又几天,那腿便肿的透明透亮的,像一条装满水的气球。用手一戳,便哗哗的往外流黄水,跟鸡蛋黄似的。
水流完了,露出白森森的骨架,一条条,一根根的,触目惊心。
这时候,曹东亮回来了,看完他爹的腿,问是不是见鬼了。老地主把那晚的事说了一遍。曹东亮去找生产队长,说那工房不干净,不能再派人去看了。
生产队长正为看工房的事发愁呢,这些天派去的村民都是看到半夜就跑回来了,说是里面有人哭有人笑有人打有人闹,折腾的人睡不着觉。生产队长心里害怕,嘴上却呵斥曹东亮宣言封建迷信思想,妖言惑众。你们说有鬼,我就看不到鬼。你有能耐抓一条鬼给我看看。
曹东亮说:那我就抓一条给你看看。你帮我准备三刀黄纸,一口大缸,两只大红公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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