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然就当选了。
而秦锥与秦四郎隔了几层,血缘远了,连正经堂兄弟都算不上了。秦锥那边堂兄弟、亲兄弟另起排行,秦锥占了头,人称她的媳妇即“锥嫂子”一声锥大娘。
秦五郎是与秦四郎是堂兄弟。
江五娘这时候不敢太拿大,犯了众怒,她要吃哑巴亏的,说罢几句客套话,连忙去了村长家里。
锥大娘有些酸味地对其他人开玩笑似的道:“瞧瞧,连书上的话都用上了,可见她果真认得字儿的,难怪我们不晓得有‘物证’这个东西!”
江五娘听到了装作没听到,步子拿得越发快了,去了村西头寻村长和秦五奶奶说话去了。
这边黄老爹皱了皱眉头,一群婆婆媳妇守着他家的茅厕算是怎么回事?他也不好撵她们走,就去了山岚那边修整窗户。
大家看暂时没什么热闹可瞧了,就要走,秦锥媳妇正要刺那守着臭鞋的秦敢媳妇几句,就听到村子东南头发出一声像打雷扯闪能划破天空的嚎啕。伴随着嚎啕的,还有阵阵痛骂。
又有热闹可瞧了!婆婆媳妇们眼里闪动着八卦的光,脚步一转就去了东南:
“准是卢奶奶死了狗娃儿在咒骂呢!上回她家逮老鼠的老猫不知被谁打死了扔在土坑里,卢奶奶坐在堰塘边上打了一天的小人儿。”
“那会儿我去了娘家没见着,后来听说她是脱了鞋打的?”
“可不是嘛!脱了鞋坐那儿打,又哭又嚎又骂的,吓得大老爷们儿都不敢去挑水。”
“我们得去劝着点儿,哭骂伤了身子,狗娃儿也回不来,多不划算啊!”
“……”
黄老爹无语地闷头敲了敲窗户外的木头防盗栏,“啪”一声给敲断了。他仔细瞧着断口,又看看昨夜被锯断的那根木头,比了比长短粗细,把早上刨光刨滑的木头锯掉一小段,嵌在原来的槽缝里。
山岚瞧着那群大嘴巴走远了,长长地舒口气。黄老爹就看了他一眼,山岚立刻埋头干活。
黄老爹面无表情地道:“以后你娶了媳妇,大概也是这个样子。”
“我才不娶这样搬弄口舌爱瞧热闹的媳妇!”山岚低声反驳道,他没忘记还有个秦敢的媳妇没走。
黄老爹倒是笑了:“凑热闹是妇人的天性,改是改不了的,就是我们家小小的珍眉还喜欢听个是非长短。只是你作为男人,莫学了她们藏不住话儿,芝麻谷子的小事儿也要传得人尽皆知!”
山岚望着他意味深长的笑一怔,想起昨晚的事,心里有些不自在,闷声闷气地道:“我晓得了,老太爷。我不会乱说话的。”
黄老爹点点头,手上的活计利落多了。
他既然要放过那小毛贼一马,索性放彻底了,至于给人擦屁股的事他从未想过去做,但看秦四郎怎么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