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祝叶青苦笑道:“我们不过中了人家的计。”
“您说……顾曦钧?”连年余也反应过来了。
“他是不知我们家的情况,这么贸贸然的。要是那玉佩落到傅池春手中,他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还难说。不过,现在还不是让他离开兖州的时候。他自己屁股还没擦干净呢,就算计起我们来了。罢了,这事儿牵扯太多,我去个信儿给大太太。贺掌柜那边的事儿先放放。”
连年余想说顾曦钧要么是能掐会算,要么是被困在那个小城给困疯了。欲要孤注一掷。
祝叶青写了一模一样的两封信,封了火漆。着人送去梁州,之后留下大徒弟连年余继续给慕容霆做人情,他自己果真回了伯京不再管这事儿了。
……
金穗不知为了她的两枚玉佩,一干人等闹得鸡飞狗跳,专心照顾起花种来,因还没到下种的时候,她只能在报纸上摘抄一些与扬州种植养花相关的记录。
席氏原本便爱花草、爱茶,是以,翠眉、山岚和珍眉的名字都与茶相关,院子里本来有四块花圃,但是还不够,她又划出一块地来,指挥小珍眉松松土之类,预备等天气再暖和些了就下种。偶尔她能出门的时候也会拿起小锄头挖两下。
顾曦钧的医术真不是盖的,她这回病得比黄秀才跳河那回要重得多,但是恢复得却比上回快,转了年就能下炕了,春雪一化,便得到顾曦钧和黄老爹的允许出门透透气。
花圃整顿得差不多了,金穗有些疲累,珍眉搬了把凳子在墙边,让金穗可以靠在墙上歇一歇,她自己则揣个针线篓子给山岚缝补衣裳。
金穗想起这两日黄家有些诡异的气氛,忍不住咳嗽两声,珍眉立刻乖巧地放下手中活计,紧张地望着她:“姑娘,可是又不舒服了?院里风大,我送姑娘进房去可好?”
金穗摸摸珍眉的羊角小辫,温婉地笑笑:“没事儿,我咳两声儿,清清肺,这就好了。今儿的难得有日头,我再晒晒。”
珍眉点点头,小手抚上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看自家姑娘迎着阳光眯眼享受的表情放下心来,重新捧起山岚的衣袍一针一线地缝起来。
早春的风有些凉了,喉咙口传来一阵麻痒之意,金穗闭紧眼睛忍下咳嗽,咳啊咳啊咳习惯了,她还是忍着,等着那阵麻痒过去,轻呼出一口气,想起前生今世,真是恍如隔世。
又思及前两日,她还兴冲冲地想要种花减轻家中经济负担,可今儿早上她醒得早,听到黄老爹对山岚说:“今儿的再去城里瞧瞧,有合适的人家,你便去了吧。莫怪我心狠,家中光景你是晓得的,再留你,反而害了你。”
她听到山岚低声啜泣,可却全无办法,心一阵一阵发紧,却也知黄老爹说的话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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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貌似对新出场的小正太、小少年不感冒,既然他们的出场没有激起一点浪花,我的脑细胞白费了,只好把他们放回宠物栏里,等哪天想起来再拉出来遛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