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吧,二位将军届时只需指挥好这支人马,从内攻克长安城大事便可功成!”王允微眯着目光,在沉吟了许久之后,开口说道。
“喏!”王瑰即刻便应了一声。
胡母班在略作犹豫之后,也应了一声喏。
……
岑三快步走进了天禄阁,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对躬身站在一侧的第五通示意了个眼神,说道,“小童子,劳烦通禀陛下,岑三有要事禀报。”
第五通没好气的瞪着岑三,“三哥,商量一下,能不能给我换个名?你这老是小童子小童子的喊,我这心里实在是有些难受。”
“有甚难受的?你姓第五名通,叫你小童子有什么地方叫错了吗?你赶紧的,别墨迹,赶紧去禀报陛下,此事关乎重大,耽误了时机,小心掉脑袋哟。”岑三连唬带骗,忽悠着第五通赶紧进去禀报。
第五通一脸委屈的瞥了一眼岑三,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群混账东西!
陛下欺负他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连他们也欺负他。
他这个名字有什么毛病?第五通,难道不好吗?
小童子,你全家都是小童子!
岑三揶揄的笑看着第五通,心情不由舒爽了几分。
“每日间欺负一下这个假阉人,真的是一天最大的乐趣。”岑三一手摩挲着光洁的下巴,轻声嘀咕道。
他一想事情,就不由自主针对下巴的这个习惯,完全是受皇帝陛下的影响。
现在想改,已经有些改不过来了。
等了没多久,里面便传来召见的呼喝声。
岑三连忙快步走了进去,看见陛下正在伏案疾书。
“陛下!”
岑三高呼一声,目光很隐晦的斜着看向了第五通。
第五通翻了翻眼睛,又欺负人!
他日夜间服侍陛下左右,这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听的?
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谁叫引路者真的不好惹呢。
惹了这帮人,比捅了马蜂窝可可怕多了,他们绝对分分钟连你每天用了几张纸,扣了几次鼻孔都给你查的清清楚楚的。
长伴君侧,第五通深知这个黑猴子的恐怖之处。
他虽心有不满,但还是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
刘协终于画完了他的草图,撂下笔问道:“岑三,急匆匆的前来,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回陛下,确实是有件紧急的事情。司徒王允、尚书丁宫,越骑校尉王瑰、执金吾胡母班密议——谋逆!”岑三压着声音,低声说道。
刘协微微一怔,摸着下巴思虑了片刻,问道:“此事属实?”
“臣也有此担忧,便又确定了一次,确实属实!一个时辰前,执金吾胡母班、越骑校尉王瑰方才离开司徒府。”岑三说道,“他们四人密谈的部分内容,臣已记录在册。”
这样的事情干起来是有些风险的,尤其是面对如王允这样的三公。
便是岑三深得刘协的信任,也不得不谨慎应对。
没有确凿的证据,他根本就不敢来找刘协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