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苏金蔓介绍给了大家。
王婉如一副不过如此的表情,语带嘲讽的问道。
“你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带着帏帽不是很礼貌吧。”
苏金蔓不搭话,慢慢的解开了头上的帏帽放在了旁边的茶桌上,露出的脸上居然还有面纱,王夫人像是知晓了她会这般,也没出声阻止。
众人高高提起的心又再次回到了原点。
“好了婉如,不可无礼,不要强人所难。”
王堡主作为一家之主一双利眼好像要穿透面纱看进眼前这个小姑娘的内心。
“小师父对不住了,小女冒犯了,不知小师父贵姓,师从何处?”
“无妨,今日过来只是替王夫人复诊,没想到能遇见大名鼎鼎的堡主,实在有幸,家师早已不问世事,还请堡主担待一二。”
苏金蔓的神秘让王堡主对她生出些敬重来,他走南闯北这么些年,见到许多奇人异事,都是这般颇为神秘,小小年纪能有此医术,想必师承大家,只是不方便向外透露。
“无妨,我夫人病了这么多年,遍寻名医,可惜都束手无策,没想到还是小师父医术了得,短短一个月时间,就把我夫人的病治好了,一直没找着时间登门拜谢,是我王家的礼数不周。”
“谢谢堡主的理解。我只是个大夫,不用这么客气,王夫人也给了我不菲的诊金,今日还请王夫人寻一安静之所,我好与夫人复诊。”
她的话众人都听明白了,想与王夫人独处。
“小师父,请随我来。”
王夫人亲自带了苏金蔓往后堂去,旁边就有一个单独的茶室,很私密的那种。
她稳稳坐定后,伸出白皙的手臂放在了中间的茶几上,苏金蔓在她的手腕下垫上了脉枕,然后才拈起手指,屏心静气的开始替王夫人把脉。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苏金蔓松开手指,王夫人也收回了手臂,一旁的姜妈妈帮着整理王夫人的衣服,苏金蔓则是收好脉枕。
“小师父,我的身体情况怎么样?我都是按照您给的方子,药一日不断,都是姜妈妈亲自熬的。”
“王夫人不必紧张,没什么大碍,喝了这几个月的药您的身体已经是稳定住了,但是您可要切记,不能在把那样的东西放进饮食,第二次吃比第一次更为严重,而且治疗起来伤身子。”
“谢谢小师父了,你的话我记下了,这是有人存心不想让我活呀。”
苏金蔓不关心后宅的事,她只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大夫。
“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了,您以后多提防一下就行了,据我所知这东西在咱们这里也不是遍地都是,也是需要特殊的渠道才能获得。”
“嗯,我都知道了,今日我家老爷为了特意感谢您,略备薄酒,还请小师父不要客气。”
“王夫人,我是大夫,戒烟戒酒,要不然会影响我对病情的判断,谢谢您和王堡主的好意了。”
既然没什么事,她们两人自然是要去堂屋说活的,毕竟外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