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她产生出了一种柔弱的美,让本来就没啥怒气的公冶庭反倒生出来一股怜惜之情。
“你真的是因为这样才去的?不是去看老情人?”
听着他略带怀疑的话,韩静瑶的心冷到极致,可惜现在她没了退路,只好再次拿着手帕颜面,哭泣着诉说自己的委屈。
“太子,你说这话岂不是要诛我的心,自打我跟了你之后,何曾在私底下见过瑞王?而且当年与瑞王也算不得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只是我常常入宫,撞见了说上几句话而已,难道那个时候瑞王找我说话,我能拒绝吗?”
韩静瑶入了太子府这么久,自然知道他的心结在哪里,可既然那么在乎,为什么当初又要去招惹她,让她陷入这样两难的境地。
听完了这话,公冶庭的怒气全都消散了,他虽然对韩静瑶没了以前的那种热情,可现在她到底还是自己的正妃,若给自己戴了绿帽,那岂不是成为全大周的笑柄?
“爱妃,本太子也不是故意跟你过不去,实在是当年你与瑞王走的太近了,而且人人都以为你们是青梅竹马,试问哪个男子能忍受这样的事情,你要时刻记住,你是本太子的爱妃,事事要以太子府为重。”
公冶庭语重心长的跟韩静瑶说着自认为知心的知心话,可在韩静瑶看来,真是虚伪无比。
“静瑶的心全都在太子你那里,你难道感受不到吗?这些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我们算是白相处了吗?”
韩静瑶声泪俱下的对太子诉说衷情,确实在这一刻把公冶庭感动了,长长的睫毛上沾上了颗颗泪珠,竟然别有一番风味。
“静瑶,你说的本太子心都要碎了。”
太子说完,竟然主动上前扶起了韩静瑶,一把把她搂在了怀中,耳鬓厮磨起来。
一阵浅断的缠绵后,两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公冶庭温柔的对她说道。
“瑞王是真的醒了吗?”
“我没真的瞧见,只是见了那个民间的女大夫。”
“哦,那你怎么看那个女大夫?”
“乡野村姑,不懂礼数,至于医术臣妾也没有眼见为实,实在不清楚,不过依臣妾看,她只怕是撞了大运,太医院那么多御医都没瞧出来,偏生她一个小姑娘就看出瑞王是中毒了?”
“嗯,爱妃的看法也不无道理。”
公冶庭看了看躺在怀中的韩静瑶,答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话。
“本太子要进宫一趟,晚上去你那儿。”
说完,留下一个背影给韩静瑶后,大步流星的就朝外走去。
待公冶庭走了有一会儿后,金桔才进去,韩静瑶早就已经自己收拾好了,斜靠在软塌上,冷眼看着不远处的一朵剑兰。
看到是金桔来了,才回过神来。
“你没事儿吧?”
“奴婢没事儿,太子相信小姐了吗?”
“嗯,咱们回吧。”
于是,主仆两人一前一后的朝着后院走去,一路上韩静瑶都默默不语,一直到了自己住的院子后,韩静瑶在自己的房间,眼睛里露出凶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