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房间,玦才想起自己的包裹,还在那临时安置屋中。早上跟常月儿走得急,哪里想得起那些东西。此时想起来,又是一阵头疼,这天衍宗自己还未熟悉,现在要去那临时安置屋,也不知道从哪儿去,在这山上七绕八拐,头都晕了。
“哎!小胖子啊,你要是在,我哪里会这么麻烦。”玦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看着门外那几株花儿,愣愣出神。
有些人,不在身边时,才会念及她的万般好。
有些你未曾注意的人,却是你无法分离的一部分。
外面起了风,吹得那花儿摇曳。
像是思绪,飘摇不定,难以安宁。
一个妙曼的身影从门前飘过,惊醒了玦。那是十九师姐。
“十九师姐!”玦唤了一声。
那个人儿怯怯的退了回来,望屋子里看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捏着衣角,声音呢喃:“小……师弟,有事吗?”
“我想问问师姐,怎么去前些日子宗门为我们这些入门拜师的弟子们建的临时安置屋?我的包裹还在那儿呢,你看我这屋子,被物都没有,师父连弟子服都没有给我呢。”玦无奈的笑了笑。
“这个……”十九师姐声音依然那般小,像是流水淌过平坦的小河滩,几不可闻,“我也说不好啊,转来转去就到了。”
“转来转去是怎么转啊?”玦有些看了看外面的天,不知道怎么说。
“我……我带你去吧!”十九师姐怯怯说道,抬起头来,瞥了玦一眼。
“好啊,那就劳烦十九师姐了。”玦哪里会跟她客气,抬脚出了房门,等她领路。
十九师姐走在前边,也不跟他说话。一直离了院子好远,她才低声说了一句:“叫我徐茗就好了,师父他……他老人家取的称呼,是有些不好听了。”
玦被她这突然一句话,吓得差点跳起来。这十九师姐,说话声音小,又害羞得紧,突然主动说话,当真有些吓人。
“我叫天策玦。”玦说道。
“天策……好奇怪的姓呢。”徐茗的声音稍微大了点,不像之前那般,被风一吹就没影儿了,“你……好像还没有吃饭吧?”
玦听她这样问自己,心里暖暖的,说道:“师姐费心了,不过一顿而已,不妨事儿。”
徐茗语气很轻,也很柔和,像是暖风:“六姐就是那样的脾气,你别怪他。她只是有些好强,不喜欢别人说她不好而已。其实她已经很认真的跟我们学做饭了,好几次都气哭了呢。”
“还有二师兄,一天板着大黑脸。其实他心眼好,挺关心我们的。他今天肯定给你脸色了吧?你别介意,他就是这样,其实他心很好的。”
“三师兄很聪明,跟大家关系都很好……”
玦也不插话,跟在她后面,听她慢慢说这些师兄师姐。他却是想不到,徐茗那般害羞的人,竟然有如此多的话说,一说就停不下来。
今日这一番见闻,可算是体会了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了。六师姐与这徐茗,便是最好的例子。
两人到了那临时安置处,徐茗在外边等他,玦自己一个人寻到房间,自己的床铺被物已经被收起来打包好了。还有一张纸在床上留着。
“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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