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林俏笑眯眯的与那些好奇的婶子搭上了话,什么家丑不能外扬,可拉倒吧,这又不是她家的丑。
这是林家的丑,不仅要扬,还得扬扬洒洒传遍十里八乡。
于是林俏小嘴巴巴一通,讲的那叫一个精彩。
从爷孙相杀到父子相残,再到夫妻反目,讲的是跌宕起伏,高潮不断,转折不断。
末了,林俏吧唧一下嘴,特别无辜的看着几位婶子说道:
“各位婶子,你们说这钱到底是谁偷的啊?”
各位婶子:......她们也想知道。
“我说是你二叔偷的。”
“不不,我觉得是子圣偷的,那金戒指可是在他房间发现的。”
“不对,我觉得是林爱民偷的,要不然他哪来的一百石币块去赌?”
“那你说戒指怎么会在林子圣的房间?”
“我觉得你们都猜错了,有可能是团伙作案。”
这脑洞开的,林俏表示我服,这是准备把林家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拉下水呢。
“你怎么不说是孙氏贼喊捉贼呢,说不定孙氏是想把那些钱昧下来补贴娘家。”
又一个脑洞送上,林俏眨眨眼睛,这么说还真有可能,孙氏虽然不是扶弟魔,那也是个好姐姐。
这些年可没少往孙家搬好东西。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林美凤偷的,那姑娘馋的很。
能偷棉衣被子去换糖,为什么不能偷家里的钱粮换糖?”
又一个脑洞送上,林俏立刻送上佩服的小眼神,这个脑洞她喜欢,只要林美凤不好过的,她就开心。
林俏是个记仇的,林美凤打死原身的仇她可没忘记。
“可是爷奶、二叔二婶与子圣三兄妹都说屋里失窃了,她总不能自己偷自己吧。”
林俏又爆了一个大料,几位婶子眼睛放光,怎么着,这是全家都遭贼了,为什么之前他们没说?
还是?
几位婶子对视,又一个超大的脑洞打开,她们觉得自己真相了。
不行了,她们得赶紧把好消息分享给好姐妹。
眨眼功夫林俏身边的婶子们走个精光,很快融进人群,四周的议论声更加热烈。
他们看向林家人的眼神带着幸灾乐祸,也带着深深的怀疑与同情。
有钱有毛用,家宅不宁,各有小心思,这样的人家兴不起来。
村医拿出药给林东升洒在额头上,嘴巴也没闲着。
“老叔啊,这药可不便宜,得两石币呢,这钱你可得付啊,咱的药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钱买的.......”
林东升:......,他是赖账的人吗?
疼的脑袋不清楚的林东升自然是满口应下,村医这才放心的包扎,这次说啥也不能做赔本的生意。
“哎哟,王三叔,你也帮我包扎一下吧,我觉得自己的脑袋疼的发晕,额头还很烫,你。”
林美凤不知道何时凑了过去,眼巴巴看着村医期待他动手给自己看看。
她可不想额头留疤痕。
“你有钱吗?没钱有石币分也行,你有吗?”村医反问,问的林美凤僵在那儿,她好像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