杮崎友原先在东京居住的地方离羽田机场没有多远,平常都是四十五到六十五分钟左右就能到家,不过现在的他找到新的玩意,也不太想立刻回家了。
“还真是像只小动物呢!”
在进入冷清的车箱后,原本还对杮崎友抱有戒心而神经崩紧的小女孩因身心的疲累,在坐到椅子上时,本想稍微放松休息一下,却不知觉间陷入沉睡了。
睡梦中的小女孩难以再看到杮崎友的行动而警惕起来,也无法站起来制止他,只能在无助中等着他擅自地走过来,坐到她的身旁。
随着列车的到站停下,产生的冲击让小女孩在无意识,无法控制下倾向杮崎友。
本应是少女有着柔顺秀发的脑袋贴着少年若有肌肉的肩膀,就如同青春恋爱小说的场景,却因现实中,小女孩的身高限制而只能贴在杮崎友的手臂。
“嗯?”
似是受到干扰而让小女孩若有脱离梦境的情况,小女孩的光滑白皙的小脸蹭了蹭杮崎友的手臂,似是想找到更舒适的姿势。
平稳的呼吸声不久后又在出现,小女孩又再进入深沉的睡梦中,只不过梦中的故事最终结局到底是纯黑的恶梦,还是醇香的美梦,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人能准确地预测得到。
就如新生的婴儿,洁白如纸,看上去没有任何过错。
到底最终是为她涂上各种或自愿,或被迫的颜色的人所犯下的过错,还是本身纯白就已是一种错误?
说到底,纯白本身是不是就是一种颜色,在出生的舜间,从真正没色彩的透明中,已被涂上了仿佛无罪般的白色。
那么若是拥有颜色是罪的话,所有人从出生时就有了原罪。
以为披上白色的新衣,就等如所有人都没有错,也只是将所有人同样犯下的错误正当化,遗忘与将之变成常识。
因为是白色,所以没有错。
因为是白色,所以错的一定不是我。
因为是白色,所以无论谁也应愿谅我的错。
错的不是涂上颜色或是有着颜色的人,而是创造颜色的人或神的错。
小女孩轻柔的漆黑短发贴在杮崎友只穿着较薄衬衫的身上,脸上的温热透过发梢传达到杮崎友的手臂。
有点毛松松的发丝和暖洋洋的热意让杮崎友越发享受其中。
尽管此时如果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小女孩也不会发觉到,但杮崎友只是静静地让小女孩靠在他身上,轻轻地嗅着小女孩身上传来的森林般的芳香。
毕竟在装了摄录镜头和一大群社畜所在的车厢内干什么坏事的话,把小女孩弄醒的可能接近绝对,到时就不好完事了。
所以虽然列车在行驶期间,不断有大量的社畜们进进出出,但没有一个人会觉得杮崎友和小女孩间的不对劲。
在外人看来,他们只是一对刚出门旅行回家的好兄妹而已。
纵使这对兄妹的颜值看上去有点偏差得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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