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间,肆意地偷窥着别人的人生与思维。
这种不知名的快感让邱洋产生了,如同把别人的妻子偷偷地玩弄一番的扭曲愉悦感。
······
正当我以为自己永远地失去了那种能力时,初中的时候却发生了一样,比过去碰到过的“人”更为恐怖的事件。
大约是在初中一年级下学期的时候,我的祖母去世了,一直在家乡居住的父亲叫我从外地回去守灵(类似的仪式)。
虽说是祖母,但实际上我对于她的去世并没有太大感觉。这并非完全是情感上的淡薄,更有着自己和她其实没有太多的接触。
小学以前的记忆已消去得七七八八,小学开始我就没有在家乡,而是去了外地读书。每年回去家乡也就一、两次左右,而且并不是每一次都会见到祖母。
特别是小学五年级开始,就对家乡没有太大的兴趣,玩乐远不如自己读书的那个城市丰富。
渐渐地,祖母这个名词开始与“陌生人”靠拢。
让自己对除了血缘关系外,交往上如“陌生人”的人有所伤感,未免强人所难了。
更何况,在小学时,我对祖母的最后印象,甚至一直的印象都是不怎么待见我家的。
记得有一次,在假期回乡时,我和其他堂兄姐妹一起与祖母去喝早茶。因为其他堂兄姐妹约好了,要一起出去玩,姑母就叫我陪祖母回家。
在额外把钱给了其他堂兄姐妹拿去玩后,祖母就叫我扶着她陪她回家。
只不过在途中,不知是不是如同散步一样地走,会有些无聊。祖母开始不断在我面前数落我的父亲,把自己对他的不满和厌恶一路路地对我说出来。
事实上,在小学时我就早知道父亲并非什么好人,倒不如说是不可能会是好人,所以对于祖母的说话,也没什么在意。
现在回想起来,可能就是察觉到我那时没有什么符合祖母心中的“反应”,在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时,她停下了口,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和我走回去她家。
······
“啪···啪···啪···”
正当邱洋聚精会神地看着笔记本上的故事时,一阵怪异的拍门声突然在空荡荡的房间内响起,将邱洋吓了一跳,刚才一直用双手棒着的笔记本随着手抖而跌落在书桌上,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声音。
“啪···啪···啪···”
奇特的拍门声仿佛是随着邱洋的心脏跳动的频率而响起,每一下的声音都如同猎魔人将手中的铁钉锤入吸血恶魔的心脏那样,狠狠地刺进了邱洋的心中。
不能去开···不能去看···
天生胆小的邱洋不怕在玩弄完女性后被柴刀,却恐惧着这种不可名状的异常。
“啪···啪···啪···”
拍门的声音还在继续,脸色苍白的邱洋没有再拿起笔记本来看,而是缓慢地走向自己的床边。
放轻的脚步是不想让屋外那个只在拍门,而不按门铃的奇怪“家伙”发现到家中有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