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方伯对在下有所赏识,特赐佩剑。”
王晨听闻,眯了眯眼,作为并州豪族王家长子,他深知新任刺史董卓性格豪爽,却一向看不起书生文人,而眼前之人以书生打扮,受董卓赠剑,定然不是等闲之辈。
王晨的脸上慢慢洋溢起了笑容,甚至亲自上前两步,拉住了吕英的手说:“吾虽处晋阳,少时也去过代县几次,早有听闻代县有一屯长姓吕,实乃天纵之资,今日得见,传言不虚呀!不如子良和我一同前去驿站休息片刻否?”
吕英虽然心中清楚王晨此番,也只是惺惺作态罢了,但此时也不好推脱。
一是王晨乃侍御史王允,就是未来的王司徒的亲侄子,此番去雒阳之内,说不得还须此人帮忙。
二来王晨乃是王凌的哥哥,这个人也是文成武就之人,日后既坐过曹魏集团的司空的位置、也当过曹魏集团的太尉,虽然现在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娃娃,但是哪一个将军不是从娃娃开始培训的?
三来太原王家乃并州大族,日后若在此组建军事,由王家支持,也方便许多。
故而,两人一人有情,一人有意,虽是初次相识,也如多年好友,互相搀着手向驿站内走去。
“王兄,在下有一惑,不知王兄可否解惑?”吕英发问道。
“哈哈,贤弟可想问为何带如此之多的女眷?”王晨哈哈一笑,仿佛早已猜到一般。
“我叔王子师,受三公同时之召见,刚上任侍御史之职,府内无人可用,而在雒阳招聘人事怎能如自家人好用?我身为族中长子,怎么能不为我叔排忧解难?此番奴婢,都是我王氏精心调教,身世清明之人,不知子良可有看上?我做主送子良一人”
这些大世家,互相送奴才婢女是很正常的事情,而在王晨看来,区区一女奴,便能结善于吕英,何其实惠?
吕布一听,轻蔑一笑,大兄多次告诫自己,习武之人不可近女色,否则童子精气一破,武义想再上一步,如登天一般。
所谓不吃肉食,不知肉香,在吕布的眼里,区区女奴,如何能引起大兄之一二兴趣?
本来吕英也正想拒绝,可看那女眷之中,众女皆窃窃私语,只有一人正襟危坐,复而定晴仔细一看,此女虽不施粉黛,却如出水之芙蓉,面如粉花,目如秋水,唇若暖玉,不由遥指:“敢问此女?”
王晨哈哈一笑道:“子良好眼光,此女名任红昌。之前王氏有人表演杂技,众侍女尽皆上阁楼观看,唯有女子,不动声色,待众人问之,她却说‘此乃女子应做之事乎?’,众人羞愧不已;而又常常向王氏博学之人以知识,博学之士反问‘你一介女子,不学女工,为何学此?’,她却说是古代有才华的女子都知道汲取千人的经验,我不学习的话,从哪里借鉴呢?”
吕英听闻名字是已经一惊,不等王晨说完,吕英再一次打破了吕布对自家大兄的认知:只见他郑重无比拉着王晨的手说:“兄若将此女予我,弟定欣喜万分,来日必大宴于兄报之!”
王晨听吕英称其为兄,也哈哈一笑,欣然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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