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了。我记得那天你开了刚刚买下的一辆新车,好像是奥迪A6。”
“对,是奥迪A6。”周玉龙接着说,“那天,我们陪着慕雪办完事情之后,发现我们的车被堵在里面出不来。挡着我们车的是一辆大奔,开车的人就是戴振华。”
“是的,我想起来了。”郝红燕回忆道,“那天,我们请开大奔的人把车挪一下,让我们先走。因此就聊了几句,发现孩子竟然是一个班的。由于是第一次认识,加上给我们添了点麻烦,戴总非请吃个晚饭不可。”
周慕雪听到此处,心中突然咯噔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但是忍住没有说话。
周玉龙长叹一声道:“是啊,从那天开始,我们就和戴振华一家认识了。因为都是生意人,戴振华和我的来往越来越多。终于,有一天在和几个朋友一起吃完晚饭之后,他怂恿我玩几把麻将。”
郝红燕和周慕雪同时脸上变色,似乎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妙,但是都没有打断周玉龙的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周玉龙顿了顿,说道:“你们知道,我一直对赌博深恶痛绝,从不沾染。但是那天可能是喝了点酒,也可能是因为盛情难却,总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上了赌桌。那天晚上,我手气出奇的好,虽然赌的小,还是赢了五千多块钱。”
“这件事,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过?”郝红燕忍不住问道。
“虽说赢了钱,但是赌博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我没好意思对你们说。”周玉龙神情尴尬道,“后来,在他们的怂恿之下,我又赌了几次,每次都赢,少则几千,多则两三万。就这样,我渐渐地对赌博不再那么反感,赌得也越来越大。当然,不可能每次都赢。有一次,我身上的两万块钱,只用一个钟头就输了个精光,戴振华主动借给我五万,也被我一夜输光了。
如果当时有人制止我,说不定我还能悬崖勒马,将五万块钱的债务一还了事。可是我没有对你们说,而是侥幸地认为,下次再赢回来就行了。
谁知道怎么回事,打那之后我竟然一场接一场地输。戴振华显得非常慷慨,每次都主动借钱给我,仅仅让我在欠条上签字再按个手印。我急于捞回本钱,当然对他的钱不会拒绝,因此从来没问过他总共欠了他多少钱。而他也每次都说,以后我赢了再还他就是,总之他也不急着用钱。
可是,就在一年前,有一天他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要跟我算账。我的头脑当时嗡的一声,这才知道坏了。
他在家里接待的我。当我进了他家房门的时候,才发现除了他自己,屋里还站着十几名纹着刺青的壮汉,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我。我连忙问他:戴总,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是谁?
戴振华阴恻恻地笑了:周玉龙,都到这时候了,你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就没打听打听我戴某人是干什么的?看来,应该帮助你清醒清醒了。弟兄们,上!
遭到一番拳打脚踢之后,我被他们扔到了门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看清了一点:我已经中了戴振华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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