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龚如揭开时可可的衣裳,看了看,背上果然一大片。
“你到底是被谁打了?为什么不报警?”龚如心疼地问。
她找来药水,为时可可擦着背。
“已经报警了!不然,我哪里跑得出来,肯定被打死了!”
龚如下手重了些,时可可抱怨着:“如如,你就不能轻一点?”
“你怎么越来越胆小了?”龚如问。
“我不是胆小怕事!我只是不想惹人注意。自从的爹出了那事之后,我尽量地能躲就躲,不想引起媒体的关注!有时,我情愿我自己吃点亏,也认了!”
“行,你就一味地忍让吧?让人家把你活活地打死!”
龚如气乎乎地说。
时可可笑了。
任霓行回到了公司,处理了与刘副总所有有裙带关系的人。并派胡成去监管,不准他出一丝差错。
胡成对于任霓行的蛮横霸道,见怪不怪。
任家人听说了此事,气愤不已。
任太太说道:“这个刘兵,还是跟你老爸是旧交,怎么能做出如此的事情来?
若不是兰馨发现及时,这次,恐怕会损失惨重!”
任先生说:“刘兵利欲薰心,平常他老是做些手脚,念及旧情,只要不是很过分,我通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可这次,他出手也太狠了!该怎么走法律程序就怎么办!绝不轻饶!”
任霓行嗯了一声,他为了不让任太太他们知道是时可可及时发现了端倪。他只说是兰馨。
不想让任太太过多地留意到时可可。不然,他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任太太责怪任霓行:“那么危险的事情,你怎么就放心让兰馨独自前往呢?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呀,要多长一个心眼!”
第二天一大早,龚如起得很早,为时可可做了早餐,放在桌上,叮嘱时可可早点起来吃早餐。自己上班去了。
没多久,门铃响了起来。
时可可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估计龚如出门没带钥匙。
她打开了门,嘀咕着:“这么快,又回来,忘拿什么了?”
任霓行看到时可可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红色睡衣,修长的玉腿,一副慵懒的神情,明媚而性感。
时可可看到是任霓行,惊讶得嘴巴张得老大。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穿着,尖叫一声,双手捂在胸前,跑回了房间。
任霓行好笑地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看了起来。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好半天,时可可才红着脸,走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时可可坐在桌旁,吃起早餐来。
“为你送药来了!”任霓行指了指小袋子。
“不用了!我已经好了!”
“我也没有吃早餐!”任霓行说。
时可可愣了一下:“那将就吧,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
任霓行坐在时可可对面,吃起早餐来。
“味道不错,你做的?”
“我哪有那个闲心一大早地起来做早餐!这是龚如做的!”
任霓行有些失望。他以为是时可可做的早餐。
他起身朝外面走去。
不一会儿,听到车子发动了。
时可可走到阳台上,看到任霓行的车子开走了。
她这才放心地回到房间里,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