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艳看着地上流着那么多白凤舞的血暗道,这个时候了还计较什么衣服啊,于是赶紧拿着白凤舞的内衣扫开玻璃,清理得一条路来。
胡新村见宁艳清理了地上的玻璃后,也就赶紧把凤舞抱到床上去,这时宁艳也跟了过来,待白凤舞安排好后,只见她的脚背上被玻璃划了一个长长的口子,虽然不是很深,可是伤口面积大,所以鲜血直冒。
胡新村和宁艳都不懂医术,自然也就不知道该怎么搞,两个人急得六神无住,这时只听白凤舞一边哭一边说,新村哥,快、快找绳子来绑住我、我的小脚肚。宁艳姐,我、我的、衣柜下面有、有个急救箱,快帮我拿来。
突发的事让大家早就忘掉了鬼,听白凤舞怎么说胡新村就去找布条,宁艳就去找急救箱。
胡新村去客厅找到一圈回来也没找到布条,见到地上刚才宁艳拉扯过的衣服,于是他拿了一件起来,想着撕成布条也可以,可是他扯了好几下都没扯烂那件衣服。这时他又朝地上望去,看能不能换一件扯,可是这时地上只剩下一条内裤了,情激之下他也管不了那么多,赶紧拿着那条内裤回来。
白凤舞见胡新村没找到绳子,却拿着自己的小裤裤过来,她也很是难为情,可是想着脚背上鲜血还在流,伤口还在火辣辣的痛,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只好一边抽泣一边教胡新村怎么绑,在布条绑好后,白凤舞脚上的血就流得少了。
这时宁艳也找到急救箱拿来了,可是她看着箱子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用。白凤舞只好忍着痛,又一件一件地教她,先用消毒水清洗伤口,一定要检查好,伤口里不能有玻璃碎片和杂物,清理好伤口再用一片沙布粘满药水,用有药水的沙布叠好放在伤口上,再用干净的沙布包起来。
由于没有缝线,所以白凤舞让宁艳绑紧些,以免伤口裂开,最后搞完伤口,白凤舞又找了几粒药吃,她一边吃一边抽泣着自言自语道,先吃点消炎药,明天在去医院打破伤风。
通过这事宁艳真的很佩服白凤舞,想着她脚上划了那么长一个伤口,她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还教自己这样搞那样做,于是在心里暗道,看来当医生的人真的很血腥。
现在这么一搞已经到下半夜了,那鬼婴偶尔也会叫叫,大风还在时不时的吹进来,那呜呜声也伴随着大风哭叫着。这么一闹,胡新村的酒完全醒了过来,听那女鬼声音一直在哭叫却没看到人影,于是他让宁艳陪着白凤舞,他一个人拿着蜡烛去找。
胡新村又找到了窗户边,刚好这时那呜喔女鬼声又响了起来,他仔细的看着外面,一个黑里带白的鬼东西从他眼前漂过,飞到房子的侧面去了。胡新村暗道,原来不是镜子,而是这个鬼东西在作怪,即然这鬼东西只是飞又不会伤害人,那我还怕什么呢,于是他又盯着看。
不一会儿,呜喔的哭叫声又跟着风声响了起来,那个鬼东西从房子的侧面飞了过来。胡新村暗道,一定不是鬼,一定是个什么东西,我必需得把它搞清楚。这么想,胡新村就去找一把扫把来,待那鬼东西又从窗户外飞过时,他一扫把它打过来,仔细一看,原来那鬼东西只是一只白色的塑胶袋而已。
那个袋子是被一根绳子系着从楼顶上掉下来的,由于刚好掉在了房子的转角处,所以风一吹,它就在房子的两边漂,恬巧从屋子里望出去是一个蛮区,所以只有在它动时,屋子里的人才能看到。
再者,白凤舞的化装台是正对着对面墙角的,她的房间窗户没关,所以大家刚好可以从镜子里看到那袋子漂来漂去的。想来这袋子是存在了很久,它的很多地方都被腐蚀了,所以变成了一半白一半黑的,半夜三更的,大家在从镜子里看上去,还真有点像是一个死人头。
迷底揭开了,胡新村抓住那绳子用力一扯,还扯下来了一根木桩子,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根天线桩。
胡新村把这些东西都拉到宁艳和白凤舞的面前说,女鬼抓到了,看吧,就是这些破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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